在刚才那句话说出口后，蒂万就有些后悔了。
说漏嘴了啊！
因为对于九头蛇的排斥，他下意识的不想“资敌”，为此还限制了和弗瑞交易的数量和品类，像《秒表》这种BUG商品更是严格控制。
没成想一个稍不留意，就把内心的想法给说出来了。
弗瑞不会追问吧？自己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另外两个长得不符合我审美吧？
他纠结的时间中，弗瑞也是沉默的撸着咕咕在思考。
“另外两个男性特工里，至少有一个不值得信任？又或者两个都不值得信任？”
“两人都是老特工了，没想到竟然会有问题，要不是蒂万提醒我自己大概率是查不出来的。”
“他们两人都在皮尔斯推荐的名单里......皮尔斯，他又是否有可疑？”
这一刻，
弗瑞史无前例的开始怀疑自己的老上司，并一发不可收拾。
但他没有要开口询问蒂万的意思——因为前两次蒂万的“提醒”，弗瑞已经知道神盾局“有内鬼”，这次蒂万隐晦的提示，他自然秒懂也就不需要多问了。
反正以两人的关系，该说的蒂万不会瞒着，不该说的问了也是白搭。
弗瑞不问，蒂万自然是拍手赞成的，不用编借口还不好？
于是，
在两人的默契下，这个话题被忽略过去，弗瑞吩咐下去安排一个静室，但只喊了娜塔莎过来，理由是“优先测试”。
毕竟就三个人的表现症状中，娜塔莎是动静最大的，性别都不受控制了！
相比之下，
朗姆洛“骨质增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加特勒更是毫发无伤的——听弗瑞介绍，这货的细胞分裂速度大大倍增，外在表现就是自愈能力极强，刀子划过去的伤口几个呼吸就能愈合。
这......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朗姆洛的“骨质增生”、加特勒的“快速愈合”，这的不就是狼叔吗？
要是两个超能力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并且还不是九头蛇的人，蒂万还真会上点心提醒下弗瑞搞出个“盗版金刚狼”。
但分开嘛......
辣鸡！滚粗！
静室和人员到位了，蒂万正要离开，看着弗瑞对咕咕依依不舍的，来了调戏的兴趣。
“这样吧，咕咕就暂时寄养你这几天。”蒂万提议道。
“可以吗？”弗瑞独眼一亮，毫不犹豫道：“当然可以！”
他馋咕咕不是一年两年了，能多撸几天自然是求之不得。
但是吧......
“对了，它每天三顿的口粮是《生命药水》。”蒂万取出《腐败药水》晃了晃：“每顿大概这么多的量。”
普通的《生命药水》、《复用型药水》只有一滴，大概要三十份才能凑够《腐败药水》一层充能的量。
一天三顿就是九十份，每份的成本......
弗瑞甚至没敢去计算具体的成本，触电一样的把咕咕塞回了蒂万怀里。
养不起啊！
奢侈！太奢侈了啊！
想他糖糖神盾局局长、薅羊毛小能手、囤基地大狂魔，听到咕咕的一日三餐，都有点心痛得呼吸急促。
猫粮它不香吗？
薄荷草它不香吗？
哪怕是一顿吞只牛羊猪鸭鱼的他也能接受啊！
你这用《生命药水》......
怕了怕了，还是撸一撸过过手瘾白嫖就好，不敢奢望养一只了。
···
愉快的调戏了弗瑞一波。
蒂万来到娜塔莎所在的所谓“静室”中——要说这房间里没有监控，打死他也不信。
弗瑞他不安，那九头蛇能不安？
虽然接下来要教导娜塔莎的只是普通的冥想法，可也不是烂大街的便宜货，或多或少有增加精气神的作用。
就这么被九头蛇盗窃去了，有那么点“资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