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
还好，无论如何，她第一次婚纱是为了他穿的。
哪怕事是昨天发生的，晏兮也清晰的记得季修北看到穿着婚纱的她时的表。
激动，却克制。
她想，他的激动和她来自同一处。
而克制，是因为当下况不许他将自己的全部绪表达出来。
虽然照片只用一张就好，但为了有更多的选择，摄影师为他们拍了许多张。
刚开始拍摄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以及复杂的绪，她还不能完全放松下来，但渐渐地，她的状态越来越好，摄影师的快门也越按越快。
那一刻，她有些分不清她究竟是林栀还是她自己，但不管她是林栀还是晏兮，她面对的都是她的男人。
拍摄结束离开摄影棚前，摄影师将所有的照片给她和季修北播放了一遍。
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一张张闪过的婚纱照，晏兮突然犹豫了，犹豫着要不要找个理由问摄影师把这些照片拷下来，留个纪念。
但最终，理智战胜了一切。
她终究还是没开这个口。
万一传出去，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因为她和季修北的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的视线中，离开前，她也只是向众人说了自己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就离开了摄影棚。
殊不知，她的小心思早已经被季修北看透。
……
“卡！”
伴随着申导喊停的声音，晏兮的思绪从昨天的境中抽离出来。
恢复到自己状态的季修北一眼就看到了小姑娘泛红的眼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