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凤舞顿时笑了。
“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走一个!这事根本不需要证据。再说,那徐琰是他找来的,他这是在试探,还想用药师堂压我,那就注定了在和我墨家为敌。”
墨凤舞嗓音轻缓,但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杀机。
老爷子和二夫人近乎同时一愣。不过下一秒,老爷子墨延靖便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好,果然是我墨延靖的孙女!敢和我墨家为敌,那就注定要付出代价……不过舞儿,那慕白川狡诈多端,你可要多加防备。”
“祖父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那就好。”老爷子心中快慰,越发对自己孙女满意的不得了。旁边的二夫人也点了点头,随后忽然问道:
“对了舞儿,十里集是怎么回事?那公孙鞅为何说你羞辱公孙家?”
“也没什么,就是我在那边立了个牌子……”
墨凤舞简单将自己那天拖着殷山侯夫人去十里集偿命的事情说了一下。虽然说的笼统,可单就尸体跪坟,坟前立牌这两件事,就足以让人瞠目结舌。
而公孙家的人看到这个情景,必然大怒。同时第一反应自然是冲过去,砸烂牌子,并将殷山侯夫人的尸体抬回去……可他们哪里想到,墨凤舞那句话可不是白写的。
挑衅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在四周下了触之必死的剧毒。
说到底,这就是墨凤舞给公孙家挖的一个坑,至于结果,单看今天那公孙鞅的反应,便可想而知。
老爷子墨延靖和二夫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短暂的怔忪,随后不禁笑了起来。
不过想起十里集那数百口百姓,老爷子墨延靖心里多少有些愧疚,随即叫来墨书文,让他再去一趟十里集,好好祭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