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言语形容的香味。那香味有别于时间任何一种花香、草香、药物香和配置的香水香。
令人沉迷至深,又令人疯狂!
香味传入金锋和青依寒鼻息中径自让二人产生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激荡。
青依寒在看骚包的入定的时候,也在冥冥中产生了触动和感应,久久未有寸进的道基径自有了丝丝的摇曳。
这个发现骇得来青依寒惊恐万状,她从骚包的睡姿上竟然看到了那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道的轨迹。
这一秒,青依寒只想到了四个字!
道法自然!
自己只不过是修道,而骚包却是……入道了!
什么修为修行,什么冥照什么炼气什么辟谷,在骚包面前统统无用,而骚包也不屑一顾。
骚包的道,是另外一条。
从天师洞出来已是深夜,连续十多天的折磨青依寒也觉得疲惫不堪。但青依寒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骚包的神迹,完全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莫非张家要出一个陈传睡神?
“金锋道友……”
“骚包就等他这样睡。他的道尊是睡出来的,那他让他以睡入道。”
“再把道尊睡回来!”
青依寒默默点头,又复低低叫了一声:“金锋道友……”
“别对子墨说!我走了!”
黑暗中,一颗火红的烟蒂如流星般划落夜空。
金锋走向对面紧紧拥抱曾子墨,恋恋不舍亲了一口,毅然转身跳上直升机冉冉飞逝融入夜空。
青依寒咬着唇心痛如绞,低低细语:“你还要给我留一间静室……”
两天后,青依寒和曾子墨带着林乔乔离开龙虎山去了五色羊城,而金锋也离开神州去了欧罗巴。
陌生的城市总是带着几许格格不入对外人的伤,古老的建筑还回忆在一个世纪前的辉煌,那金色的音乐大厅还隐约可以听见悠扬的琴声,只是遍地的古旧和沧桑却是脱节了整整一个时代。
刺耳的警报声回荡在音乐之都的大街小巷,在最繁华的安南国人开设的神州餐馆门口早被七八辆的巡逻车封堵占据。
熟悉的神州风格的餐馆一片狼藉,窄窄的人行道上躺着横七竖八的人体。
这些脸上身上刻满恐怖纹身的人大都已经死透。有几个身上还被打成了马蜂窝。从他们脸上的表情来看,可以清楚的看见死前的无尽恐惧。
餐馆里还有两个人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嘴里歇斯底里叫着饶命救命。
这两个人都是这条街区的头子,平日里嚣张跋扈横行无忌,但在这时候却是早已吓得小便失禁。
“老板儿,嘿嘿嘿,老板儿,这家竟然还有臭豆腐的说。”
“等到我拿点晚上整来吃。”
“金爷,又有巡捕过来了。好几台车。”
“慌个锤子。等董事长把面吃完了再说。”
宽大的餐厅里,一个黑大汉正从厨房里搬着脏兮兮的臭豆腐,嘴里嘎嘎嘎的激动叫着:“冰冻过的臭豆腐。这家店的老板是个高手。”
“冰冻过的臭豆腐油炸起来更香!”
“吼吼吼,老板儿有福了。有福了。”
站在吧台边上、一个比黑大汉还要粗两分的魁梧汉子手里端着g36突击步枪警惕的对着橱窗外那些个荷枪实弹的巡捕。
汉子的样子就像是一尊铁塔,杵在那里更是半个绿巨人,胡子拉渣威风凛凛,像极了来自东方的上帝之鞭。
尤其是汉子那一只蒙着的黑色独眼,叫人一看就想起了复仇者中最牛逼的神盾局boss。
“他妈的。你们金家军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他妈的奇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