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业与储广元都笑着摇头,肖文业好心的给在场其他同样也疑惑的兄弟们解惑。
“首先,还是先前那个问题,咱们的配备,上头既然不可能给咱们配铁索,那还能给咱每人配一个铜镜?
好吧,就算是咱们咬咬牙,自己给自己准备了铜镜,可等真上了战场,你能隔着老远的距离,在铁骑冲击而来的时候,能丝毫不惊慌,然后准确无误的晃花那些马的眼睛吗?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能,就算是大家一起行动,可是小江啊,咱们是去打仗,开战前也不可能夜观星象的线选好时间,然后再开战吧?
而且,对方更不可能时刻配合咱们,愿意选在天晴有日头的时候来作战呀!
要是遇到阴天,遇到晚上开战咱们咋办?哪里来的日头给咱反光?”。
对吼,这也是个严重的问题,总不能要对阵黑铁骑的时候,咱们自己先选日子吧?
赵钱孙听了他们总旗的普及,脑子也是豁然开朗,脑补到那个场面,特别是他们遇到黑铁骑不应战,纷纷像个老娘们样去掏铜镜,然后等铜镜掏出来,太阳躲到云后头去,大家纷纷傻眼的模样,他就是一阵好笑。
越想越好笑,赵钱孙最后都乐的摇着头,不由的上前,重重的拍了拍江军的肩膀,嘴里还忍不住的调侃了句,“还是个孩子啊!”。
这想法也可够孩子气的!
笑完了蓦的脸红,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江军,看着总旗还在边上安慰那臭小子,赵钱孙忙又道:“总旗,小旗,其实我也有个不成熟的办法。”。
“哦?是何办法?你且快快说来听听。”。
都说人老成精,这赵钱孙虽然还不算太老,正当壮年,不过身为他们小旗里年纪最长的家伙,人生阅历自然比他们都要多的。
说不定,这死抠门的老货有啥奇点子呢?
如此,不仅肖文业与储广元齐齐看着他,就是连白洒、江军、涂宏志、宋芳祥,还有刚刚才赶到,听了小半场的俞大郎,桑明泉,以及储广元、赵钱孙的儿子们,乃至在边上一直存在感不强的肖羽楼兄弟二人等等,也俱都纷纷看着他赵钱孙。
被众人关注着,赵钱孙未语先笑,而且笑的吧,还格外的猥琐。
就只听这货道:“那啥,刚才白洒不还嘀咕,那黑铁骑浑身上下,除了眼睛,蹄子,马尾巴外,几乎都没有破绽么?嘿嘿嘿……既然眼睛跟蹄子不好下手,那不是还剩下一个。”。
“剩下一个?”,众人纷纷不解,只莫名其妙的看着死抠门,还是年纪最小的江军叫破,“赵叔说的是马尾巴?”。
众人就更加纳闷,马尾巴算是什么破绽?
江军同样也懵逼,几乎是脱口而出道:“那也不对啊赵叔,一条马尾巴而已,能是什么破绽?”,想来想去,他始终也想不明白。
不要说他想不明白,就是肖文业跟储广元这样的人精也想不明白啊。
一群人哪里知道,死抠门居然走的是猥琐发育的路线?
就听死抠门老神在在,也不装神秘了,在他儿子赵多富炯炯有神的关注目光下,死抠门摸了摸下巴壳上那一小撮,青中泛黄的山羊胡须。
“嘿嘿嘿,你们想想,尾巴下头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