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回到了古校,这才感觉到心力交瘁,七天七夜没怎么合眼,肖遥只觉得疲倦一阵阵袭来,他真想好好地睡一觉,睡他个天昏地暗。可是这只是个妄想而已,如果在家里也许能做到,可是到了学校,那就意味着上班。肖遥已经落下了一大节教学内容没上,如不再及时地给学生补上,那好不容易取得较好的成绩就可能会滑下去了。因此,肖遥一赶到学校顾不得疲劳,就在课堂上扬扬洒洒地给学生讲课……
入夜,肖遥草草地吃了一些东西,就上床睡觉。刚一躺下,就响起了敲门声。没办法,肖遥只有起床去开门。打开门一看,见是文轩等要好的同事来探望他来了。他们一见肖遥开门,都争先恐后地挤进来了。还没等坐下,就问个不停起来。他们见肖遥半个多月音信全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此都想知道原因。可肖遥觉得这是件家丑,家丑不外扬吗,只有支吾着搪塞大家的问话,以此来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大家看到肖遥无事,也就纷纷离开了。肖遥正想好好的睡上一觉,那知道又是一阵敲门声,肖遥有点烦,但料想是同事,也不便发作,还是乖乖地打开了门,一看,是何老校长来了,肖遥赶紧招呼他进来。何老校长也是见肖遥这么久没来学校,也利用中午休息时间来看看肖遥。
何老校长坐下了,就迫不急待地问起肖遥来:“肖遥,你这半个月里碰到了什么事?怎么一下都没见你的人影呢?”
肖遥觉得自己的家丑可以瞞任何人,但就是不能瞒何老校长,要知道何老校长是一位善解人意,乐人帮助人的好长辈。于是肖遥向何老校长和盘托出:“我不瞞老校长说,因为上次古楼村与岭南村发生了械斗,我没及时回家,不想因此引来了未婚妻的误会,我们吵了一架,就提出了分手,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吃起安眠药来。”肖遥说着说着不由哽咽起来。
何老校长没想到肖遥会碰到这样的事,一时也吃怔地望着肖遥,不知说什么才好。肖遥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何老校长的神色渐渐地舒展开来,他感慨万端地说:“肖遥,人来到世上,就是奔着吃苦来的,要不人一从娘肚子里出来,就哇哇大哭起来,正所谓的呱呱坠地吗。你碰到的这些事,总算还有化解性,这也叫有惊无险。这比起有些永远也没有办法挽救的事件来,不知要幸运多少倍了。”老校长说完,竟然老泪纵横起来。这回轮到肖遥吃怔了,他不明白老校长何于至此,又继续问起来:“老校长,你又怎么发起感慨来呢?”
“我最痛心的是我女儿。我老年得女,如同掌上明珠。她天真活泼,聪明、伶俐,一张小巧玲珑的嘴总能逗得我忘掉不愉快的事,童稚的娇姿总能激活我欢乐的童心,我太喜欢她。”老校长说着,眼神中充满着异样的光芒。
“那后来怎样了,难道……”肖遥忘了在诉苦,关注起老校长的事来。
“哦,也没什么。”老校长一下子控制住了伤感的情绪,极力掩饰刚才的动容说。
“老校长,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也装着事,说出来也许会畅快一些。”肖遥在极力地劝着。他知道何老校长心里一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