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叔,人家打群架,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无悔就很好奇了。
“嘿嘿,这你就外行了吧?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呵呵,叔也年轻过,也混蛋过,不过人到中年,也就踏实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守着老婆孩子来的幸福,这不?那并州帮的和几个小帮派对着好几年了,这不,今晚终于要分出个你死我活了,这种事情还不就那样?就像是那后北屯的那一个个小酒吧,夜总会,有哪个是有营业执照的?谁抢着就是谁的,谁的拳头硬,就是谁的,这不,这些小帮派仗着是地头蛇,占着好几年了,并州帮看着眼红呗,问人家要,人家又不给,那就动手呗,手底下见真章!”中年大叔一路上唾沫横飞的说着,大半夜的,好不容易逮住一个能说话的人,不说痛快了怎么行?
无悔苦笑,果然是鼠有鼠道,任何人都不能小看呢!
“叔,那你觉得哪边的赢面大呢?”他看着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问。
“嘿嘿,小伙子,知道你们对这些事情好奇,叔就和你说说,其实也没什么,那一行其实也赚不了什么钱,不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活着吗?为了生活,华夏的爷们豁出去了也就能做了,又有些什么!不要看他们来钱快,你就不看他们花的也快呢!这些事情还是踏踏实实的混日子好,离这些远一点好哇!”
中年大叔一脸的沧桑,对着无悔好奇的眼睛,耐心的劝解着。
无悔苦笑,这大叔,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而这时,地方也快要到了,大叔熟练的一个急拐弯拐进了后北屯的小巷子里,
“小子,你就是不听劝,非要今晚来这种鬼地方,算啦,叔就送佛送到西,带你这一回,有叔在,你也能安安全全的玩上一回,回家了就好好上班,该干嘛干嘛去!想要找个什么样儿的呢?叔对这地方熟!”
中年大叔叹了口气,悠悠的说,眼睛里面的沧桑再也无法掩饰。只是一路上只要碰上一个小摊之类的,还会隔着玻璃门对着里面的人打招呼。但是谁都能看着这些小摊主的不安,门店关的严严实实的,窗帘拉的严严的,偶尔会有一两个脑袋鬼鬼祟祟的掀起一点点窗帘朝着外头偷瞄。
很明显,大战将临,人心惶惶的也正常。
就这样,中年大叔带着无悔一路上朝着凄冷的大街深处走去。而无悔伸手进口袋,悄悄的挥动指头,一条短信很快发了出去,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告诉吴用,我到了!
看着前面一栋七层的大楼霓虹闪烁,无悔张着嘴巴无语。
再看看前面猥琐的大叔正对着门前的马仔说着什么,无悔更无语,嘿,他甚至怀疑是不是碰上“托儿”了。
不过再看看马仔们一个个怀里鼓囊囊的,眼珠子戒备的四处瞄着,就知道,他们也在紧张的戒备着!阵阵凉风吹过,大街上远远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只是看着那些马仔对这个的哥尊敬的低头喊着“蟒哥”,而这的哥也豪爽的答应着,无悔感觉自己快要凌乱了,心里委屈的喊着,“叔,我真的不是来找-小姐的!”可惜看着中年大叔熟悉的应付着面前的一切,无悔……
而这时,一个稍年轻的大汉急匆匆的从楼上跑了下来,
“蟒哥?好久不见了,还当的哥呢?”只见来人身着西装,同样黝黑的皮肤,只是看着的哥的目光中却充满着怀念。粗糙的大手搂着的哥,似乎想要把的哥的后背给拍折了!
无悔就好奇了,这是一个的哥吗?来人一看就是这个夜店看场子的大哥级人物,怎么会对这个的哥这么客气。
“嘿,小猛,好几不见了,你这个小子,身上怎么又多了一个口子?”的哥指着小蒙脑门上那道长长的伤疤,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