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跟护卫是识相的退出去了。已经是习惯了。
“为什么不行,我是这皇城的皇后。为皇上解忧那是我义不容辞的额义务,难道是明明是还有机会却是不肯试一试,看着我边关的将士白白的送了性命吗。”胜青字字铿锵有力。气势恢宏。
“南屿是来示威的。这场仗是必须要打。你去了也没有用。”
“有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无用功的。”胜青淡淡的说,只是心口上还是难以平静。“我们还是二比一。我就要去。”
“哪来的二比一。”祁欢觉得好奇了。
“这里还有一个,母子同心,自然是我赢了。”胜青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你。”祁欢满脸的担忧,要是这样的话就不能让胜青去冒险了。“不行。”
“我不去也可以,那你把这整个后宫里的女人都是遣回去。让我心安,你不会碰别的女人,我就不去了。安心等着生孩子。”胜青嘴角勾着,带着女人特有的无理取闹。“你不能。那我就要证明我是比那些的女人要强,不仅仅是相貌和手段,还有那家国的守护。”
那句话似乎只要是说出来就会成真一般。
“胜青。”
“你别跟我说一辈子。就是我生的孩子我都不确定他会多么的爱护我一辈子,更何况半路相遇的陌生人呢。祁欢,我怕身后没有母家,我就必须是要靠着自己的力量从这里站稳脚跟。以后,再有这般的抉择的时候你就不会为难。我也不会伤心。即便是权衡利弊得来的爱慕,我有希望是可以维持的久远一些。”
祁欢看着胜青那深邃的眼神,竟然是说不出来一句话的不同意。
她是有小女人的不安心的,他是应该去理解她。
“不是不打,是不能现在打。”胜青一身凤袍站在那使臣之前。她的出现本来就很是意外。
凤仪万千,眉眼之间都是英气。心之所向必定所向披靡。这与她的生母何曾的相似。
“敢问皇后娘娘的生母是何人。”
“已不在世。”胜青微微一笑。“从我出生就不在人世了。”
“可是皇后娘娘的母家不是都是健在的吗。难道是?”使臣还是在究探。
“使臣大人,若是对于自己的判断有疑惑的话,不管是你问我多少问题都不会得到应有的答案的,生母不管是不是,只要是我不承认那就不是。”胜青嘴角勾着笑。“我现在身为那皇城的皇后,理应为这里的百姓的安康做争取。当然,也不是口说无凭,就以我肚子里的孩子为赌注。若是开战之前未曾找到寒奇皇子,我的孩子就代替成为你们的人质。”
胜青看着那使臣的满脸的惊讶和诧异。
他们这次前来本来就是为了寻找消失了的寒奇皇子的,竟然是被她给发现了。
“听说是寒奇皇子出生之时,并不是一个人,双生子向来都是有感应,好在是我找到了另一个孩子。就在我们皇城。你们之所以是觉得有一些的相似之感,可能也是因为我跟那个孩子接触的时间比较的多的原因吧。”胜青淡淡的笑的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
“请问,那个人现在在哪里。”使臣焦急的问着。
忽然是觉得自己是说漏了嘴了。赶紧的捂着嘴巴。
“这么说,你们算是答应这个条件了。”胜青笑着问道。
那使臣竟然是就被胜青这般的绕进去了。
“你竟敢用我的孩子做赌注。”祁欢很是生气的带着怨恨的看着胜青。“你竟敢,你竟敢。”
“他也是我的孩子。将自己的刚刚出生的孩子作为质子交出去换取自己想要的国家的安定,换取自己的皇位的安稳,不就是这些的老皇帝经常的做的事情吗。难道让孩子也是以后面对那个杀了自己的生母的男人成长吗。那是折磨。”胜青毫不惧怕的盯着祁欢那双眼睛。
曾经也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是如何变得这般的憎恨的。不应该是从那样的眼睛里射出来的。
“你说什么。”祁欢失控的捏住胜青的脖子。那个让他动情之时纠缠的玉颈,现在是被他捏在手里,只要是一用力就可以捏碎了。
“皇上从来是挖苦别人都不会留有余地,我又为什么给你留着后路呢。我是你的妻,是你的孩子的母亲,你首先是应该是把我当成一个人来看,而不是像你的父亲。把她看成是一个生产的机器。坐上高位不是说明你就有了主宰别人生死的权利。”胜青直视那祁欢的眼睛。
“凭什么,你怎么敢跟我说这样的话。”祁欢手上青筋暴起,手心里的空隙却是不曾减少半分。
下意识的他不想伤了她。
却也是伤了。
“就凭。我不是依仗你活着的,就凭,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了,你还能拿我怎么办。”
我这辈子没有亏欠任何人,其实也就是说,没有人无缘无故的对我好过,他们看着我的眼神首先就是探究,就是算计,看的真是让人恶心。
“你知道我心情最好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就是我完完全全的看不见的时候,可是,祁欢,你真的是让我好伤心,既然是这么辛苦,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呢。”胜青眼角泪痕滑落,她可以感受到祁欢的那种无奈。“没有人是需要你守护的。你只要守护你自己就好了。”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的辛苦,也是苦了自己的身边的人。
好像是那时候的胜青一般。穷尽自己的一切也换不来别人的一丁点的感激。
“小姐。”春庭看着那虚弱的自己走回来的胜青。赶紧上去扶着她。
身后的护卫的脚步声过来了。扯起来春庭。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要照顾我们家的小姐,你们放开我。”春庭哭着说道。带着祈求。
胜青不敢看她的眼睛。
“是为什么,”强撑着身子说道。
“春庭她偷了宫中的三位女子的名贵的珠宝。已经确凿。是皇上赏赐的。”护卫说道。
“小姐,那都是你给我的,不是我偷的。”春庭哭着说道。
“那些东西都是进贡之物,不应该是出现在一个宫女的手中。而且,是出现在了宫外。这是死罪。”
“要如何的惩罚她。”胜青闭上眼睛。让自己能够多撑一会。
“念在她是尽心尽力的伺候胜青姑娘,剁掉她十根手指头,以儆效尤。”
看看,看看,自己的能力不够的时候,就是对别人好都会是给他们带来灾祸。
“什么时候行刑。”
“今天晚上。”护卫说道,又是加了一句。“我会尽快,减少痛苦。”
“痛苦就是痛苦,怎么能够减少。”胜青说道。
看来需要解决的事情又是多了起来了。
“怎么会流通到宫外的。”胜青说话间都是虚弱。春庭就吓得只是哭。
“是交给了我的母亲,可能是她拿去卖了。小姐,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春庭知道自己辩解也没有用。
若是我真的皇后,谁还敢动她的人。
好好好,看来是自己安安分分的过自己的日子,也是有人看着不舒坦了,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软柿子吗。
胜青拍了拍她的肩膀,三下。
‘是三个女子丢了东西是吗。’胜青问着那侍卫。
“是的。”侍卫回答道。
“那今天晚上也是其中一个侍寝是吧。”
“是。”侍卫愣了一下。还是回答了。
“我知道了。”这种事情还需要更简单明了吗。
不就是想要这个男人吗。她懂,这次给你个够。
胜青将那米酒泡过的大米洒在树下面。酒香味带着那米香一会就是引来了一堆的喜鹊。
喜鹊喜鹊,可是会带来喜事呢。
胜青去了那忘忧殿,在门口遛了几圈,手里的大米散落在地上。
“你不是那胜青姑娘吗,那前大学士的女儿。原来就是这么病恹恹的啊。”那女人还是阴阳怪气的说道,果然是这宫里的争宠的女人没有一个是把自己当成人看的。
“你的耳环可真是好看。”胜青看着那亮闪闪的首饰说道。
“哼,你的那宫女偷了我的东西。现在已经被绞死了吧。你来求我也没有用。偷了进贡之物,那就是要受死的,谁叫她的手脚不干净的。”女人翻了一个白眼,丑陋之际看不出来任何的美感。
不知道祁欢怎么是对着这个女人睡得下去。
“皇上。胜青姑娘一个人去了那忘忧殿了。正来这边。”护卫来报。对于胜青的行踪,那是实时追踪。
“嗯。”祁欢点了点头,手上的奏折是胜青走了之后就一直是看不下去。
她跌跌撞撞的回去的时候自己伸出去的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的出来她的拒绝。他不想让她再不开心。至于春庭,只要是不在人前,绞死的是谁根本就不重要,他会还给她的。
春庭可以不在她的身边,一定是堂堂正正的活着的。堂堂正正。
她是不在乎流言蜚语,但是也不能允许别人就是把屎盆子往自己的身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