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为了和自己无关的某些人的利益,不得不拿起枪,去残杀另一个妻子的丈夫,孩子们的父亲!并且毫无愧疚感!”
秦良颇为感触的说。
“都是这样的吗?难道战争中就没有正义的一方吗?”
杨诗云再次谨慎的问了一句。“当然有!比如为了国家抵抗侵略者!那就是正义的,但正义并不能挽回成千上万死去的士兵的生命!并不能挽回一个个破碎了的家庭,这是很矛盾而又无法避免的悲剧,
可偏偏在我们人类几千年展的历史上,过去的每一天几乎都有战争在生!唉……”
秦良无可奈何的感叹道。
“想不到你居然能想到这么深奥的道理,我真的是觉得很意外,又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杨诗云满是敬佩的对秦良说。“其实我以前从没有想过这些道理的,自从海外作战回来后,每每想起许少明,想起我那几个没能活着回来的兄弟,想起那些死在我们枪口下的叛军战士,想起那些无辜死
于我们双方交火中的平民百姓……我就觉得很困惑!”
秦良难得能这么认真的和杨诗云探讨一件事情,这还是杨诗云和他认识,在一起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如此认真,专注于某一件事情的样子。
“有些事情,不是你和我这样的人能够左右的。”
杨诗云不知道说什么可以开解秦良,只能用这种无关痛痒,说了等于没说的话来安抚秦良的情绪了。
“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并且想方设法的,要把自己的兄弟姐妹也一起活着带回来!”
秦良艰难的说完这几句话,就抬起了头,把目光投想了远方!他并没有去看远方的夜景,他只是透过夜幕,把自己的思绪投入到了曾经去过的那些战场上而已。
“我们聊的话题是不是有些太沉重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诗云才小声儿的又说了一句。
“呵呵,好象是!我这是神经病了吗?本来我们是出来散步聊天儿顺便欣赏美丽的夜色的,结果我在和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算了算了,换话题换话题,不聊这个了。”
秦良收回目光,楞楞的看了看杨诗云,这才尴尬的笑着说道。
“聊这些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不要让这个话题影响到我们的心情,那就不好了。”杨诗云附和着说,心里却有了另外的一个隐隐的担忧;秦良的“战争创伤后遗症”,恐怕并没有真正的痊愈!或者说并没有真正的去除病根儿,杨诗云是学过心理学这个科
目的,而且考试的成绩很优秀,所以她从秦良刚才的那些长篇大论里,清晰的有了这种感觉。
“呀!那四个小丫头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人影儿都看不到了呢?”
秦良没有再回答杨诗云的话,而是直接岔开了话题。刚才秦良和杨诗云光顾了聊天儿说话了,根本就忘记了跑在前面儿的沈若雪,刘小云她们四个,而沈若雪和刘小云她们和那只小狗玩儿得得意忘形,也完全忘了身后远远
跟着她们的秦良和杨诗云。
“她们不会遇到危险吧?”
杨诗云女孩子的心理,本能的随口问了一句。“我了个草草的!你在开玩笑么?她们四个在一起,能有什么危险?要想同时打倒她们四个,那得来多少流氓才行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