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鼻子喉咙胸腔里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爬一样,痒得极其难受。
不行,必须得找个什么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擦干了脚偎到床上,无意间碰到了枕头下的《奇门遁甲》。
好吧好吧,看看这个,也聊胜于无。
刚刚把竹简取出来,二俅就跑了进来,一脸严肃地说:“正哥,我有个事得跟你说说。”
于奇正把身子稍微坐直了些:“说就说呗,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做什么?”
二俅走过来坐在床沿:“正哥,现在测量的活做得差不多了,我去做啥?”
这还真是个问题。
如果两人在现代,他们做测量的前期累成狗,到中后期就特别轻松了。
通常的做法是,测量前期一忙完,就会抽调一部分到其他的项目上去。
很显然在这里目前的情况不可能。
更重要的是,现在除了自己之外,二俅是唯一接受过现代技术熏陶的人。
如果让他做工人的活,那真的是大大的屈才了。
但是如果让他做管理的话,也不太可能。不说别的,秦铁牛那些人就不可能服他。
于奇正也严肃起来,认真地说:“让我想想。”
二俅“嗯”了一声,低下头掏出已经从脖子上取下来的玉坠,拿在手里无聊地把玩着。
不知道为什么,虞弘新说过玉坠疑似传国玉印之后,于奇正总是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但具体怎么回事,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