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圣徒们，恭喜你们通过了圣主的考验。”红魔鬼一脸邪气凛然道。
三名信徒经历了刚才那一幕无不从真信徒晋升到狂信徒，从此对永恒之主的信仰将会坚定不移。
就见三人缓缓爬起，身上无不绿焰沸腾。
“去吧，向世人宣扬圣主的威名，然后招募更多信徒加入神教！”
“是，基尔加丹大人！”
……
“不到百分三的概率，有点低啊。”陈凡摇摇头，然后详细记录下整个转化过程。
这时小娜忽然凑过来瞅了一眼，撇撇嘴道：“你这写的什么玩意儿？跟鬼画符一样。”
“实验记录。”陈凡合上小本本，反问道：“怎么不和呦呦继续开黑了？”
“别提了。”小呦呦插嘴抱怨道：“飞机好像要进入风暴区了，手机都没信号了。”
陈凡张望了一眼舷窗，发现外头果然已经一片漆黑。先前光顾着专注实验了，都没感觉到飞机正在微微颠簸。
陈凡疑惑道：“奇怪，我刚刚订飞机票的时候特意查看了天气预报，这条航线上没有风暴啊。”
小呦呦吸了吸鼻子，讶然道：“熊叔你不说我都还没注意，这场风暴确实有点不对劲，我闻到了一丝灵力波动。”
“有吗？”陈凡使劲闻了闻，十分也没闻道。
小娜趴在窗口瞧了一眼，说道：“飞机正在转向，偏离航道了。”
陈凡问道：“刚刚机长有没有广播说明飞机会改向？”
“没有。”两个丫头俱是摇摇头。
“有问题！”陈凡立时一脸严肃道：“民航客机轻易不会偏离航线，即使要临时更改航线也会进行广播通知，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该不会是飞行员被人控制了吧？”小娜眨眨眼睛闪过一缕光芒，直接透视了驾驶室说道：“三名驾驶员精神状态很正常，没有受到被法术控制的迹象。咦？！”
“怎么了？”
“飞机的导航系统有问题，并没有向驾驶员发出偏离航线警报。”
“通讯系统呢？如果飞机偏离航线，空管局肯定会第一时间与驾驶员取得联系！”
“通讯系统好像受到了干扰！”
轰隆隆隆！
忽然外头传来瘆人的雷鸣，紧跟着就听机舱外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是冰雹！”
忽然飞机一阵剧烈震颤，然后猛烈转向，使得小桌上的物品都飞了出去。
“坐稳了。”陈凡急忙问道：“小呦呦能不能驱散外面的风暴？”
小呦呦闭目感应了片刻，摇头道：“不行，施术者借用了龙族的操控云雨之力，我破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