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延和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红梢,那眼神分明写着坚定。
“怎么扳倒呀,咱们还身在牢狱呢,再说了,主上您的身份不能暴露的,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咱们可就……”红梢神情却写着焦躁。
东方延和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抬头看着牢房中唯一的一个窗户,“我觉得只要时机巧妙,咱们说不定可以成功,只是在此之前一切危机就只能靠她自己去摆脱了。”
“主上说的是江朗想要得到初凉姐的事情吗?”红梢说完冲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呸,这种人是怎么爬到这么高的地位的?好色贪婪,怎么能为官呢,不知道他做官期间坑了多少老百姓了。”
东方延和站起身看看月亮的位置,看来已经要接近戍时,再过一会儿大家伙儿就都困了,也许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出去看看,顺便帮叶初凉解围。
……
此时在江朗的住所处,除了他还有马占才和平安。
他们全都钻在书房中,神神秘秘地像是在密谋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
“你们说得果然没错,这个村子里真是藏龙卧虎呀,但就上次来救叶初凉的那个神秘人,武功绝对不在本官之下。”江朗正色道,“此人半夜现身救叶初凉,那个吴炳又在本官面前为叶初凉说尽好话,看来这个美少妇果然有点能耐呀。”
马占才乘机污蔑道:“大人,您别看她貌美如花,实则内心歹毒,咱们这仙塘村早就被她迫害得不成样子了,而且那吴大人也不知道是受了她什么蛊惑,竟然如此听她的话,甚至在天灾之时还带着好吃好喝的去孝敬她……”
“你的意思是吴炳在她那儿得到好处了?”江朗抓住这个让他最为关心的问题又重复地问了一句。
马占才先是一愣,好像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其后平安轻轻戳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才恍然大悟地说道:“这是肯定呀,大人您想呀,这叶初凉长得花容月貌的,哪个男人不心动呀,之前来赈灾的鲁大人也曾看上了叶初凉,但那个吴炳也是诸多阻挠,最后鲁大人也是……唉……”
江朗冷冷地一笑,然后眼神冲门外看了看,“今天我到想看看她叶初凉能不能逃过本官的手掌心。”
江郎说完,紧紧地捏紧双手,眼神也奸诈地看着自己捏紧的双手。
“草民相信大人这次定能如愿以偿。”马占才说完轻声笑起来。
站在一旁的平安突然弯腰拱手,颤颤巍巍地说道:“大人,草民有一事疑惑,但求大人解惑。昨晚那个想要救走叶初凉的蒙面人是不是使得蒙派的武功招式?”
江朗沉默片刻说道:“他的武功好像比较杂,不知是不是为了掩饰他本来的招式,而且本官与他交手不多,他并没有继续寻机带走叶初凉,想必也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奇怪,你怎么会有蒙派招式的想法,难道说你也会武功也曾与他交过手?”江朗说完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平安。
平安弯腰尴尬地笑道:“大人说笑了,草民如何会武功,草民只是曾经在市井之中听人说起,这蒙派的招式现在几乎已经失传,只是咱们本朝的晋宣王好像是该门派的最后一个传人,所以才会有此一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