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比东方延和小好几岁,宫中的几位王爷中间,也就只有他是会些武艺的,所以她从小就喜欢粘着他,这么一黏就是好多年,一直黏到姑娘十八。
陈禹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示过今生除了东方延和,她不会嫁给任何人。
特别是在出征得前一天晚上,她大胆地向东方延和表白,所说的那些话似乎与今日叶初凉和红梢所说之言相类似,因为当时没有得到东方延和的回应,所以她将自己养了好几年的一对信鸽送给了他,她希望收到信鸽的那一天就是东方延和给她回应的那一刻。
如果不是因为事情紧急,东方延和是绝对不会让红梢放那只信鸽的,因为如今的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对陈禹只有兄妹之情,绝无男女之爱。
经过一天的忙碌,叶初凉和司空彧他们都睡得很熟,东方延和则带着红梢连夜去找陈煜。
陈煜坐在床边,一脸为难地看着东方延和和红梢。
“这大半夜的,你们是想干什么呀?我还要休息呢,而且男女授受不亲,进门之前也该敲敲门嘛。”陈煜说完白了一眼红梢。
红梢微微欠身,“国舅爷您就别发牢骚了,在您心里,什么时候将红梢当女人看了?”
陈煜哈哈哈大笑,然后起身走到红梢面前,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果然还是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性格一点都没变呀。”
“国舅爷您不也是什么都没变,还是总喜欢捉弄人。”红梢说完嘟着嘴巴不再看他。
“好了好了,别斗嘴了,今晚我们来是想跟你商量事情的。”东方延和轻声说道。
“那坐吧,总站着也太委屈你们了,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阵前先锋,我陈煜怎么敢怠慢呢。”陈煜首先坐下,并为自己倒了一杯浓茶。
东方延和轻轻叹口气,坐下后即刻说道:“这次你回京,我希望你不要告诉陈禹我的行踪。”
陈煜喝了一口后,面露疑惑之色,“为什么呀?我那个傻二姐,自从收到你的信鸽,可天天都在惦记着你呢。”
“她有没有跟你父亲说?”
“那倒没有,父亲很忙,经常都不回家休息,而且自从皇上遇刺之后,朝中很多大事都得他联合众大臣来决定,其实你知道的,二姐和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的,互相都不待见,哪有机会坐下来聊天呀。”陈煜将茶盏放好,脸色有些厌恶地说道。
“那你们对皇上的事情也不太了解喽?”红梢冷不丁地差了一句,“特别是那位异姓王爷,估计你们也不清楚喽?”
陈煜的脸色严肃起来,“说到那位异姓王爷,哼,朝廷里的声音还是挺多,皇上封他做王爷原本就是很奇怪的事情,而做王爷之后不久他有征战外邦,最重要的是,他这次竟然又胜利了,而且用时极短,所以自然在皇上面前更加得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