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把手机放回兜内,笑道:“这时候还跟胡月在一起,除了家人还能有谁?”
“总感觉不是这样,这男人的声音给人一种特别严肃的感觉,就像……就像是我们的班主任一样。”
马巧兰将身边的人都想了一个遍,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对象。
顾锦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门。
一晚上的时间,对方脸上的伤势在着渐消退,以一种不会太过,却又显而易见的速度。
“有时间琢磨其他,不如说说你,昨个不都告诉你了,不要跟邢颖他们凑一块,你怎么还去?”
说到这个话题,胡月的脸上露出强烈的愤怒。
这样的神情,总比凌晨那副失魂落魄要强很多。
“我本来不想去的,架不住她们一个劲的劝,说我不去就是对她们的不友好,总归将过错都推我身上。”
顾锦又戳了一下她的脑门,“以后你可长点心吧!”
“疼——”马巧兰捂住她戳的地方,哀怨出声。
盯着对方的脸色看了一会儿,她确定马巧兰恢复得很好。
但是眼底的浓郁愤怒与恨意,存在感太过明显。
不过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一个人有活力,有愤怒,有恨意,总比落下一辈子的伤痛,长期精神障碍要好很多。
“你现在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锦打量她外在的伤,除了外露的胳膊,跟脸上的伤势,衣服内的情况她看不到。
马巧兰掀开被子,站在地上转了一圈:“没事了,昨晚的时候挺疼的,感觉疼得快要死过去了,现在除了轻微的疼痛没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