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砸店都是不对的,就不报警吗?”白荷问。
金胜英哭着说道:“店里的古筝几乎都被砸坏了,那几乎是我们的全部身家了,可金静说孩子没考上,家长有气来发泄要理解,自己没有把学生教好,耽误了学生前途,这点损失也弥补不了孩子的前途,她认了,不追究那个家长了,你说她脑子是不是傻?”
金静有时自负有时傻,有时可怜有时可恨,她是个矛盾的综合体。
白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金静,金静与别的学生、家长之间的恩恩怨怨她不是当事人不去评论,单看她与金静之间总有情意在的。
其他不管了,她既来投奔她,她就好好收留她便是了。
弓翊不是故意要去听两个女人之间讲私房话,他就是起来走动的时候无意间听了一耳朵,听起来覃浪的这位古筝启蒙老师并不是什么好人,拿着学生前途去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这种老师没有师德。
弓翊身为古筝演奏家,每年都会举办大师班,也见过不少古筝琴行的业余古筝老师,像金静这种做法的老师还真不多见,一般情况下,她们知道自己力不从心,也知道自己的定位,就是从特长、兴趣的角度去教授学生古筝,带着学生参加一些业余组的古筝比赛,带着学生考考级,媲美古筝教授去培养古筝专业学生的琴行老师,弓翊此前并未见过。
所以对金静,也就多了一份成见和鄙夷,分明是自不量力、没有自知之明的一位业余古筝老师,还那么狂妄自大,最终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