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宫外就传遍了。
“什么?长公主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不是长驸马的,而是她养在院子里那个男宠的?”
“那个男宠竟如此了得?还能让长公主为他生孩子?”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男宠在长公主的院子里可不是男宠的身份,那分明就是以驸马爷自居的!”
“我听说那个男宠还是黄夫人介绍给长公主的,曾经把黄夫人伺候得特别满意!”
“何止黄夫人,李夫人蔡夫人她们,好像都是享用过的!”
“我……我的天,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们几个相互为自己做掩护,彼此说是出去参加宴会,其实就是坐着小轿子去了小倌店!”
“长公主就是黄夫人给介绍过去的,她们用着这个男宠好,就让给了长公主,长公主一夜风流也觉得那男宠本事过人一等,于是就把人带回去了!”
“在府上的地位甚至连长驸马都不如的,长公主都把他当丈夫了!”
“这些事都是我那在长公主府里办差的表姑说的,你们可别说是我说出去的啊!”
“……”
这样的桃色新闻那可是比未央宫那位行将就木的贵妃娘娘病地快要不行了劲爆多了。
其中不仅长公主,更还牵扯出了不少贵夫人,整个京城都是乱哄哄的。
秦恒上朝的时候,就接到了言官的弹劾了,好几位臣子都是被秦恒摘了乌纱帽,连自家都治不好还怎么帮着朕治天下?回家耕田种地去吧!
当朝就让人拖下去,并且指点了翰林院其他几个年轻官员顶替了职位。
朝堂之上是如此,长公主那边的丑闻也是叫秦恒直接下旨,让长公主滚回平阳去,以后不经传召不得回宫!
这前后两道旨意可是再明显不过地昭示了这位长公主已经彻底失了圣心的事。
而往日里长公主得罪的人可不少,一直都是跋扈的,得叫人捧着她才行的,稍有不如意就要给人下绊子。
如今这么一遭,这可是墙倒众人推了。
不少有借着上门探望相送的贵夫人说话那叫一个含枪夹棍,嘲笑之词甚至都不屑于隐藏了。
长公主气愤不已,不过这时候好在还有她的梦郎。
启程回平阳的路上,她的梦郎便半夜三更悄然离开了,一起带走的,还有长公主的积蓄嫁妆。
原本是要定居在京城了的,因为梦郎说喜欢京城这边的繁华。
所以长公主命人将平阳婆家那边的嫁妆都变卖了带过来,这一次要赶路回去,自然也不方便带那么多行礼,贵重的也都变卖了。
算上手里的钱,长公主可是再富裕不过了,但是谁知道钱都叫梦郎给偷走了。
说好的不管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永远不分离永远都爱着她的呢?
在她隔壁长驸马的房间里,她的梦郎被塞了一嘴臭袜子一脸惊慌与惊恐,而桌案上就放着那些嫁妆兑现的钱。
长驸马目带嘲讽,淡淡道了一句:“料理了吧。”
一句话,便是这个男宠的结局了。
而回平阳路上,长公主因为伤心过度腹中孩子也是没能保住,这一个小产硬是将自己的身体都给拖垮了,后半辈子都得与药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