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河吗?”法尔肯却一副不同意的模样,“比夏普的海莉,难道……”马上闭嘴,一副不怎么羞愧的微笑,“我说漏嘴了是不是。”
“漏嘴了什么?”扎克依然是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然后,不,比夏普的情妇和这不同,他的委托是让我们去找消失的海莉,你是……”以及幡然醒悟般的挑眉,“哦!呵呵,原来是不评判这个,呵呵。”扎克笑着重新翻开了资料,看着海瑟的照片,“我能说什么呢,她确实漂亮。”
“而我只是个普通男人。”接上这话的时候,法尔肯还刻意的摸了一下胯下,对,胯下。大家懂的,有些男性就是这么热衷与‘表达’,没救的。
扎克耸了肩,给了个不评判的眼神,“那,她是怀孕了么?”不是扎克八卦,是扎克在装作专业的样子,因为,“如果他怀孕了,我会需要她的医疗资料。”
“呃……没有。”法尔肯居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十分犹豫的样子,“我不觉得她怀孕了。呃……为什么你这么问?”
“医疗记录上,比如产检,可能有孩子父亲的线索。”扎克回答的十分理所当然,“你不会希望你的名字在那上面,对么。”
“不,我不希望。”法尔肯仿佛现在才严肃起来,紧皱着眉,低着头开始思考些什么。
扎克还贴心的等了一会儿,“那么……她怀孕了吗?我需要确定的答案。”
法尔肯抬头,难以捉摸的脸上有了笑容,“猜怎么着?我还真的不知道!但,呵呵,这到说得通了……”居然还是一脸的恍然大悟神情。
“说得通什么了?”这疑问和合理,毕竟,扎克‘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么。
“说得通为什么她突然发神经,开始要求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了!”法尔肯居然带着欣喜的站起来了,在办公室里绕圈,那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想通了一些事情的神色。
而扎克,还在办公桌后静静的看着。老实说,从一进来就‘自觉’入侵扎克的私人空间,到摸胯,到现在随便行走,这么不受控制的客人,在格兰德是第一次。但扎克依然不准备制止,因为这是一场值得欣赏的戏。
法尔肯还自说自话,“我从来就没有给过她任何幻想!呵,我会离开我的家庭,和她在一起!但!”不是自说自话,有互动,对扎克。法尔肯的手指快速的在身前点动着,看向扎克,一脸期待的回应的样子,“但前天,她突然开始做这样的美梦!”
扎克超配合的,“什么样的美梦?”
“我会离婚!然后娶她!然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不是突然,是被神父指引的’当然,这略神奇的真相,扎克不会说出来,“每个人都能有梦想,对么。”继续配合。
“哦,不不不~”法尔肯摇着头,“梦,就是梦!不该被体现出来!呵!”挑着眉,“她却表现出来了!昨天,她居然有胆量去接近我的孩子!跑到我孩子的学校,说一些不该被我孩子听到的东西!”脸色阴沉了一点,但也变的快,重新缓和下来,“好在有史密斯的那个侄女,叫什么来着,哦,伊芙,在旁边,阻止了她神经的行为!”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扎克挑了挑眉,好吧,不该意外的,毕竟前天‘神父’的谆谆教诲向海瑟展示了什么是真正的‘幸福’。扎克继续配合,“所以,她越界了,开始制造麻烦,于是,现在她的资料就在我的手里。好了,我明白了。”一边说着,一边把资料收入抽屉,意思就是这委托,我接了,“看起来,我需要自己想办法弄清楚她有没有怀孕了。放心吧,虽然是先例,但我必须要说,这大概是你们西区人给我的最简单了委托了,一向的,格兰德不会让你失望。”
“等一下!”法尔肯突然停止绕圈,坐回扎克对面,盯着扎克,“不用你去确认,我自己确认!她怀孕了!我确定!”
“哦,是么?”扎克高挑着眉,“你确定了?”
“是!我确定!”法尔肯十分确信的样子,“不然她没有理由突然开始干这些不可能的事情!哼!就像比夏普的那个海莉一样,孩子,永远是那个让女人发疯的动力!她想要个家庭!和我!”大概又在摸胯了,“和我的孩子!”
扎克能说什么呢,告诉法尔肯,错误的被吸血鬼和恶魔扮演的神父教诲也会让人发神经?当然不,“好吧,那我就需要她的医疗记录……恩,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去找吧,然后让全部都消失……”
“不!”法尔肯突然按住了扎克手,试图阻止什么的样子。
扎克撇撇嘴,他本来就没准备做任何事情。用不太确定的样子任法尔肯按着,“恩,不什么?”
法尔肯没回应,保持着按住扎克的姿势,仿佛在进行着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
扎克只好等着,就这么安静了好一会儿,扎克尝试性的活动下被按住的手,在人类的力度范围内,动不了,“好吧,法尔肯,这开始有点怪异了。”
法尔肯的手松了,依然炯炯的盯着扎克,毫无预兆的,“别让她消失!”
“呃……”扎克揉揉手腕,从人类的认知来看的话,法尔肯的力气还真不小,“你要收回委托么?”
“不!我要换委托!”法尔肯应该是决定了什么,无比肯定的给了自己一个点头,“你!保护她!保护她怀的孩子!”
扎克其实想提醒一下面前这家伙的,当你做出这种和来意完全相反的决定时,是不是好歹,先确认一下海瑟到底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再说?
算了吧,法尔肯现在的状况,大概听不进去。
“好吧。”扎克对自己的工作转变也没什么障碍,“那就保护吧,你应该明白,我很擅长。”依然,‘将军’那个教训,“但,你也告诉我,我要因什么而保护她?”
“我妻子。”法尔肯眼中再次出现了轻佻,“吃醋的女人哈!你懂的!但,这一次,我不会让她的吃醋毁掉我的孩子!我的,真的,孩子!”
不要误解这里的‘真的’,大家还记得法尔肯是入赘女婿这件事情吧,在成为法尔肯先生之前,他有个属于他自己的,真的,姓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