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特快速的捋着自己饼干身上的白毛,捻起一撮,有些疑惑的,“麦迪森?这是你的头发吗?”
麦迪森下意识的又拉了他的帽檐,没有回答,有些烦躁的提着被猫弄到浴室外的短毛。
“我来吧。”韦斯特先是举起了怀里的猫,“坏饼干!”把猫放到了洗手台里,“不准备动,坏饼干!”然后在有些怪异的看着麦迪森,那视线是在有点不对劲,因为不是奔麦迪森眼睛去的,是奔被帽檐遮蔽的发际线去的,“在自己家里,麦迪森,你还带帽子啊。”
麦迪森抿着嘴,没动作。
韦斯特叹了口气,开始打量浴室。
大概就是普通单身男士的浴室,没什么多余的瓶瓶罐罐,值得注意就是还放在浴缸边缘的理发器。对,即使那种按住脑壳直接推,就能让头皮彻底呼吸的玩意儿。
更值得注意的就是在理发器旁边还放着刚拆开的包装盒和说明书。
韦斯特看着麦迪森,这么说了,“我不是个好厨子,但是,饼干的毛,都是我亲自修的哦~”
“喵。”
麦迪森的脸开始涨红。那缓慢的上升十度就下降五度的手,估计要一年才能抬到帽子上,但这行为已经可以表达心意了。
韦斯特笑着摆了摆手,“剃干净了一起收拾吧~呆在这里~”出了浴室,没等麦迪森再说什么,已经搬了个凳子回来,手里还握着一桶大概是在厨房里拿的保鲜膜,“坐下。”
先开始在麦迪森的肩膀上铺上保鲜膜,只是防护而已。然后把麦迪森的脑袋对着洗手台的镜子,“我要取下你的帽子了哦~”
麦迪森看着黑猫头顶上的自己,抿着嘴,不想说话。
“喵~”
帽子被取下了,见过被人踩秃的草坪么,恩,大家知道人在踩踏草坪的时候,多数还有丁点的自觉,那就是沿着已经秃掉路径走,秃的地方寸草不生,茂密的地方青葱浓郁,和现在麦迪森的脑袋一模一样。
“饼干!不准笑麦迪森~”韦斯特这么说了,掩着嘴拿起了理发器,“先生~想要什么发型吗~”
“哈哈哈,很好笑。”麦迪森撇着嘴,好像现在的他有选择似的。视线无法控制的被黑猫那晃荡的尾巴牵动,“全剃了!”
“是的先生!”韦斯特笑着,打开了理发器,算是安慰吧,“麦迪森,你的头真圆~应该很好看~”
“谢谢。”麦迪森接了这近乎同情的安慰。
越来越多的白色短毛落向肩上的保鲜膜,韦斯特突然开口了,和情境无关的,“我写个你的故事吧,麦迪森。”
“什么……”
刚试图转头的脑袋被韦斯特按住,“别动啊!我可不想让你受伤~呵呵,别介意,我已经开了个头了~写完了给你看吧~你会喜欢的~”
“喵~”
麦迪森看着那歪着头,仿佛就是在笑的黑猫,惊恐?对,惊恐,自己的头正被掌握的惊恐?不——“请,请别把我写死了……”
“哈哈,你真有趣麦迪森~当然不会~你是我朋友~对吧饼干~麦迪森是我们朋友~”
“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