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的视线依然低着,笑着点头,“行,我告诉扎克,如果内特有个伊莱·托瑞多,他敌人的候选后裔的身份,他应该会积极一点。”
扎克会不会积极,呵,没可能知道了,因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倒是詹姆士能在这里轻松的胡说,大家可以猜猜为什么——
因为心情平静啊,交个能无话不说的女朋友,就是有这种神奇的效果,大家可以试试……别试,大家认为凯特好长时间没去格兰德骚-扰-扎克,是因为知道扎克是吸血鬼后,人格突变,一点儿也不恨扎克了么?而詹姆士,正在享受自己的平静,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对!”达西一点头,“你可以告诉扎克这个,让他积极一点,恩,我想想,这样!如果他想要,我还可以提供巴顿中,还有谁和伊莱·托瑞多有邮件来往的情报,他可能会想要这个。”
感觉到这场对话接近尾声了,詹姆士站起,“还有其它事情要说么。”
达西挥挥手,“看住寇森,我总觉得你这个搭档的思维方式有点偏差,科隆在的时候他应该混的很好,但现在。”摇了摇头,是懒得多说,“注意他一点。”
詹姆士脸点头都懒得点,转身的同时,“哦对了,我能说一点,实话么?我不喜欢李斯特,他的姿态、他插嘴的方式、他自说自话的样子,我不喜欢,这里毕竟是警局,不是他一个平民能随意享受(没分享的雪茄),还乱指手画脚的地方,如果他不喜欢把事情交给我们做,我不介意让他自己和西区人周旋。”
詹姆士为什么会说这样的‘实话’,往下。
达西皱了皱眉,脸色,有点奇怪,安静了一会儿,发觉詹姆士依然在等回应,开口了,“你不用在意他,他的态度不是对你,对警局,他插话也是因为是寇森在说话,他正在看不起的是我,我是异族。现实一点,我还是受控于魔宴,是地位最低的‘奴隶’。他是魔宴看上的、会在巴顿刻意扶持的人类家族,算是下属,他的第一个合作伙伴也是早就不是奴隶身份,和吸血鬼平齐的科齐尔,他看不上异族,这无所谓。他看重你就可以了。”
“哦,这样啊。”詹姆士没给出任何同意或者不接受的回应,“那我想问一下,兰斯在魔宴算什么地位,我父亲,兰斯将军,是什么?和你一样受控制么,还会是和李斯特一样,是被扶持的下属,或者,最好的,是科齐尔那样魔宴主人之一。”
又是安静,达西给出答案了,“李斯特。”皱着眉,“你不要多想这种问题,魔宴和多数人类社会上层的关系都是这样,说是上下,但你们人类在乎么?在人类中取得地位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我还需要提醒你,让科隆降职、让我空降巴顿的起因,艾克中校么,他就是拒绝魔宴的例子。”盯着詹姆士,“在病床上苟延残喘几年后,死了。”有力的结尾。
詹姆士终于点了下头,走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一些,詹姆士准备回家找女朋友‘分享’了,正好还有个非常正当的理由不是么——他要去找扎克。
而我们也可以放下这边了,回到格兰德。墨迹的吸血鬼终于站上了格兰德的后廊,被估计向所有信仰的神诅咒了扎克一遍的奎斯特拦住。阴沉的瞪着,也不说话。
“你想干什么,奎斯特先生?”扎克用一张笑脸相对。
“赶快打发掉他,扎克。”不耐烦的声音是菲奥娜发出的,这个特别的女人在教大丹犬坐下——一边晃着手里的巧克力,一边下着指令,“坐下,就是你的。”
大丹犬金么,用那张狗脸,冷漠的看着菲奥娜,一动不动。这是个陷阱。别开玩笑了,巧克力??
“好的。”扎克重新看向了奎斯特,“我猜你是要委托进度的?”
瞪着,不说话。
“我告诉你,你就离开?”扎克继续确认。
同上。
“好吧,那就看在你的预付酬劳的份上破格告诉你一下吧。”反正就是怎么让奎斯特心痛怎么说,“你这个委托啊,有点难。你也说了,你认为的幕后主使啊,要证据,我带话求情的结果一样,证据在哪里。所以我就在帮你找证据,你看,这就有点问题了,身为殡葬业的一员,我现在都不知道从哪里弄那么多骨灰来恶作剧,我实在不知道要整你的人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毕竟,这东西不是可以买到的对么,我需要更多时间去调查,巴顿是不是出现了专偷骨灰的家伙。然后先生就可以理解了吧,你知道近几年,有多少人是火葬的么,我的工作量,很大很大。”
“*你!”奎斯特的口沫横飞,“我要报警!!”瞪向了菲奥娜,“西区人无不无聊!你们和警察解释去!!”
菲奥娜耸着肩,根本不在乎。能在乎什么,报警有用的话,奎斯特早就报了,需要来找扎克。倒是这只能说明奎斯特破罐破摔,已经不管得罪任何人了。随他去吧。
都无心目送奎斯特离开格兰德,扎克走向了菲奥娜,“你是想谋杀格兰德的狗么。”
听清楚菲奥娜现在的每一个字,恩,因为在奎斯特刻意轰隆的发动机声中,有点难辨认——
“对啊,然后我会给它一巴掌,看它会不会痊愈,如果不会,可怜的死掉了,呵呵,我就能得出结论——昨天的‘毕夏普奇迹’,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如何,我的逻辑没什么问题吗~有的话,那就请指正一下吧,扎克瑞·格兰德先生。”
说了,巧克力,就是个陷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