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扎克赢了,“终于!”走向扎格尔,一把抱住,“现在,回答这个问题,有什么东西,是我,我们,想要破坏,却没有成功的东西么?”
最后的正在,扎格尔没有回答。
“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所以,让我们,破坏这个,这个‘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讨厌玩意儿。”
“那让我死!简单容易!”
“结束‘扎克骄傲的永生’么。”有人觉得扎克这种以第三人称说自己的表达方式很,恩,闹心么,“不~”
“好!你赢!我输了!我现在严正声明!我不是你!我就是我!我是个想死的番茄!我让你满意了,现在,请,满足我!”
“抱歉,杯子,我不能满足你。”看起来这两人都会坚持自己的比喻了,“你不可能指望我发现有生以来最完美,最适合自己的杯子后,砸碎它吧。”
“你真……不可理喻!”
恩……这还真轻松?一旦逼迫某人承认自己的个体意义后,这种彻底否定扎克的话都出来了。
木质的手横在他与扎克之间,“你杀了‘皮’,你终结了‘血’,你也让奥兹毁掉了‘心脏’与‘骨’!现在你在这里说你要留下我!”
“纠正一下,我没有杀了‘皮’,他自己请求的,我最多在狭小的空间里帮他举了下‘柯尔特’,告诉他那里是扳机。”一点小偏题,“我刚好有些关于‘柯尔特’和易形者的问题需要解答,他最多算个对谁都不是损失的试验品。”
无语的情况发生了,扎格尔跟着偏题了,“你是说那个朱迪法官。”
“恩。”
“依然,我依然不太理解你会杀掉他,别说无聊。”
“看,有些时候,你还是不懂我在想什么。”扎克一耸肩,不放弃任何一个表达观点的时刻,但脸上,有了很少出现在扎克脸上的复杂神情。
“你要让我问?”应该是真的放弃了,扎格尔使用了侵略性的提问语气。
“不,我只是在思考怎么描述。”扎克摆了摆手,“或许你会再次认为我幼稚。”摇摇头,已经思考好了,看向扎格尔,“你,先声明,我没有任何贬低你的意思。”停顿了一下,确认扎格尔有在听,“你是被制造出来了,我猜,你意识到你是扎克的同时,你也意识到了,你是,被制造出来的。”
“你可以这么说。”扎格尔回应的很快,“但你应该知道一点,最初,我只是一个集合,你的集合,想法、行为规律的集合,是读心人的后续工作,让我有了真正思维的能力。啧,你可以认为他们让我活了一部分。”
扎克摆了摆手,他已经声明过很多次了,他不想知道扎格尔是怎么成为奥兹玩具的过程,继续自己的话,“你知道你是被制造成这个样子,我不是,我是自己活成这个样子了。这,容易理解么。”
“容易,也是我的一直的观点,我应该死掉!我就不该存在!我根本没有活过……”
“这一点我们已经翻篇儿了,不要再提了。”扎克居然是不耐烦,继续,“所以,请想象一下,当我,意识到,我,可能也是被制造出来时的,恩,怎么说呢,震撼。”
“什么?”
“‘皮’,那个易形者,对我说了伊莱·托瑞多的一些行为。”
“是又怎么样,你告诉过我和奥兹了。”扎格尔开始不耐烦,但马上,“等一下,你当时在为伊莱·托瑞多的历史,还问了我对曾经那个人类还记得多少,难道……”
“就是这个难道。”扎克摇了摇头,是情绪复杂的愿意,“我们都知道当时我为了父亲不去追究奴隶的逃离,放弃了曾经人类的人生,承诺成为一个好托瑞多。结果,就是我不记得曾经那个人类的名字,样子,成为了一个没有人父亲失望的托瑞多……”
完全是太了解扎克而知道扎克恐怕会在这导向一个哲学问题的东西是啰嗦半天,所以,扎格尔打断了,“你认为你父亲没有遵守你的要求,对那个你想要保下来的人类做了什么,然后抹掉你的记忆?从那之后,你做的一切,都起始于这最初的,你父亲一次抹掉记忆的制造?等一下。你不会认为伊莱·托瑞多是那个……”
“伊莱先不要管。其它问题的回答,是,我是个出色的托瑞多,但源起,却是我父亲的制造,他制造了个开头,我信任了他,从这个开头开始,活到了现在。从开始就是制造,之后……”说了,这是个哲学问题,扎克也知道自己无法表述的更明确了,摆摆手,“我说了,震撼。”摇摇头,“所以我猜我应该说抱歉,我并没有认真考虑那个易形者求死的请求,只有我可以满足,我就满足了。如此而已。”
“所以只是一时的混乱?”
“恩。”扎克撇嘴承认了,“值得欣慰的是,没什么可后悔的。”看了眼扎格尔,“先,我们来说说伊莱的问题。”一个认真的提问,“他是吗?他本来在原来的大陆上活的很好,却接受了魔宴给予了,‘找到托瑞多’的任务来到了联邦。他在魔宴获得地位的第一个举措,是模仿我在巴顿做的事情。模仿,我。”只是强调而已,别在意,“几天前,斯隆离开前告诉我的格兰德的消息中,也有一条我无法无视的信息,那些死去的鹿,以及,‘我很遗憾’。哎,扎格尔,鹿,鹿啊。所以,他是吗?”扎克看着扎格尔,是非常真心的提问。
“为什么你问我?”还是那句,如果可以,白眼,“现在你只是让我的脑袋也一团混乱。我被制造了两次?这是你要表达的?”扎格尔,或许彻底坏掉了。
“是啊,为什么要问你。你又知道什么,你知道,你应该用这个说服我,两个人想法太一致的后果就是,我们会一起陷入死路。”扎克摇了摇头,“于是,带来了新的问题,我们要对伊莱·托瑞多做什么。像我对‘血’做的那样,已经在记忆中逝去人,保持逝去就好。还是,让我们往回,回到起源的地方,反抗一下被制造的命运?”
因为显然,扎格尔已经没用了,帮不上一点忙,所以扎克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但扎格尔还是开口了,“所以你等不急了,你想出去,在事情太晚之前。我之前就很怀疑你让斯隆仿佛回收‘柯尔特’消息的原因。你或许让哈密顿他们认为,你是在用斯隆,让巴顿所有人都以为‘柯尔特’在伊莱手中,然后再由魔宴以索取‘柯尔特’对伊莱施压,逼迫以亲自现身声称是要相互帮助的帕帕午夜让路。让这变成政治,信仰的政治!帕帕午夜不想妨碍到现在还坚持这圣主信仰最初目的的魔宴!但我就知道,有点不对劲的地方!现在我明白了,你在犹豫!你在保护伊莱!在给他拖延时间!让巴顿异族因为对‘柯尔特’的畏惧而不反抗伊莱对你的模仿!你把伊莱从被巴顿异族和魔宴的上下压力中解放出来了!”
扎克仰了下头,“我刚想到你该用来劝我的第二个论据了,被你称赞,另一个自己的称赞,我一点满足感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