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的故事,伴随于扎克轻快、回家的脚步。
这是扎克瑞·托瑞多·格兰德对自己兄弟的报复。是在知道有一个无脑记录自己生命历程的作者会写下所有自己经历的情况下,强行将一个已然脱离故事的角色重新拉回故事的报复。
讲述人,塞姆(塞缪尔)。听众,扎克,以及我们。
这是本杰明的故事。
曾经的某个时候,有一支狼群,生活在阴霾中。两件事发生了,第一件,阿尔法即将走入生命的最后阶段。第二件,狼群的巫师,即将生产。
每个这个时代的狼群,都会经历这两件事,阿尔法的迭代和狼群巫师的延续,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对于这支狼群来说,是一切未来灾难的开始,笼罩于暴风雨前的阴霾——阿尔法培养的继承人,不是纯种印安人。
那是个身体里只有十分之一或许更少印安血统的家伙。他不该拥有成为狼人的机会,他更不该拥有成为阿尔法的机会。让我们,就叫这个人,‘本’好了。
在两件事情都是即将发生的时刻,狼群中关于这两件事的辩论也越来越激烈。
“他是个累赘!他不配成为阿尔法!他应该死于十年前那次巫师掠夺行动中。”
有人重提了关于‘本’成为狼人的起源。
“但那个整个巫师家族活下来的只有他和我们现在的巫师。”既然是辩论,必须要不同的意见,“十年前我们为了这个巫师损失惨重!我们需要新人!所以他成为了狼人,他就是我们中的一员!”
辩论和争执,有时候真的没区别,那语气那肢体,那排比的气势,“但他不中用!他不是最强壮的!他不是最聪明的!他连话都不怎么说!他是整个狼群的累赘!他在人类社会中脸份正常的工作都没有!他不为狼群提供任何资源!他就是个废物!我们怎么可能接受这样一个废物成为我们的阿尔法!”
只有一个人能够打断这样的争论。
“我还活着,我说他可以,他就可以。”下一个月圆,就将给出全部血液,造就下一代阿尔法的,阿尔法,将话题转向了另一件事,“巫师即将生产,气味已经越来越浓郁了,我想我们都心里有数。是个男孩儿。留下,杀死,现在决定吧。”
无比一致的,“杀掉。”
故事中断一下,是轻快着脚步回家的扎克问的塞姆,“你都没有出生,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我母亲的灵魂。你以为我擅长灵魂巫术是因为有天赋?不是。是因为我想知道我身世,我有动力,于是我努力了。”
故事继续。
‘本’,总是那个在狼群集会的时候远远的独自呆在角落的家伙。他那一副典型的联邦人面孔,也不适合在一帮轮廓深邃的印安纯种中呆着。
“是个男孩儿,我已经感觉到他的灵魂在渴望诞生了。”狼群巫师正常来说,是会参与狼群的集会,但这次,不行。她就是被辩论的主体之一。
“我可以闻到。”‘本’抬头看一眼巫师。十年前,这位巫师还是个少女,现在……算了,不说了。倒是十年前,‘本’是现在的模样,如今,还是。没什么变化。明显狼人的衰老时间和人类不同。
“他活不下来。”巫师坐在‘本’身边,“但我会活下来,因为狼群还需要我。狼群不会在阿尔法刚迭代的时候去进行巫师掠夺行动,他们会强行留住我的性命,直到狼群稳定下来。”
‘本’不说话了。他不聪明,他说不出什么东西。
“当你成为阿尔法,你会像现在的阿尔法一样,让我像母猪一样,四处为了狼群巫师的延续配种吗?”恶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