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黄亦云有些吃惊和意外。
今早左林他醒来的时候,他娘就说了,昨儿被刀娃打破头,流了不少血,送去药铺治病如何拒绝,又怎么被送来这儿,又怎么被黄大夫治好的。
他也十分感激收留给自己治病的黄大夫。
要是他自己真的走了,左林他也不敢想象他娘会怎么样的。
“什么是她,这是黄大夫,救了你命的恩人,说话没大没小的,这就是娘平时教你的吗?”林氏见左林对黄亦云大呼小叫的样子,林氏呵斥了左林道。
“婶子,没事的。”黄亦云笑着朝林氏道。
她走近左林,先是摸了摸左林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伤口,随后,又诊了诊他的脉象便道“没再发高热,伤口也在往的方向愈合,之前失血过多,加上营养不良,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特别是这两天,不宜先挪动,暂且住这儿,等病好了再说。
这药还是得吃,一次一粒,一日两次给他嚼服下去,连着再吃三日便成了。”黄亦云从药箱之内,取出六粒消炎蜜丸给林氏道。
等黄亦云洗漱好,吃完早食,黄从江送黄亦云去了邢府。
之前黄从江以为去邢府,也只是寻常的人家,黄从江没想到这邢府是在内环,当黄从江看到邢府是住在一环,能够住在这儿的,不是王孙子弟,就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了。
他嘀咕有些吃惊了起来,大妹是怎么认识邢府的人的。
“爹,你随我一块进去吗?”黄亦云来到邢府门口,她下了马车,给黄从江理了理衣领道。
“我就不去了,爹再这儿候着,等你出来就是了。”黄从江连忙的摆了摆手道。
自己年长大妹不少岁数,还是她爹,但是,自己见过的世面还没大妹多,自己去了高门大户,到时候怕是紧张的话都说不出口来,这股小家子的气,去了免得给大妹丢脸,自己还是在这候着等大妹出来就是了。
“爹你别再这儿等我,我待会自个回去就是了,还有,你回去的时候,买只鸡回去,杀了给左林补补身子的。”黄亦云交代黄从江道。
只是,黄从江听到大妹这番话,黄从江嘴唇动了动,有些话没有问出口来。
大妹不仅仅给左林看病不说,还又抓药给他喝,现在还要买鸡回去给他补身子。
黄从江顿时有些不解,但是他也没多问什么,怕是大妹这般做,自然是有她的用意的。
“爹,之前女儿不是和你说过,我们和你、爷爷失散之后,我们在一处村落落脚,意外之下,在一颗红枣树下挖出一个藏有铜板的瓷罐吗?
这些铜板那个时候虽然是不多,对咱家逃难来,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然而,这些铜板巧的是,就是左林藏起来的私房钱。
那装有银钱的瓷罐,我一直放在药箱之中,有一次女儿从崔家出诊出来的时候,左林碰到了自己的药箱,药箱内的东西撒了出来,左林看到那瓷瓶,就说这瓷瓶是他。
那个时候,女儿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之前,在那颗红枣树下挖到的铜板是左林的,之前受他滴水之恩,女儿再次碰见他也不容易,就想着报答一二。
爹,这事儿也不好听,你也别和娘和左林他们说。”黄亦云半真半假的朝黄从江解释的道。
“原来是这样。爹知道了。”黄从江听到这缘由,他恍然大悟,也赞同大妹这做法。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