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昊和林伯都咯噔一下，脸色唰地沉了下来，通常摇头并说这句话，接下来肯定是——
“我们已经尽力了，你们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医生说着，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开。
不是吧？捉一只虫子而已？这就没救了？关起手术室门捣鼓老半天，你告诉我这个？
常昊真想冲过去揪起那医生质问一遍，连人都救不了，当什么医生？
当他回过神来时，发现林伯已经走了过去。
“少爷，老奴对不起老爷，没有把你看好，我应该阻止你前往崂山的，你让我怎么跟老爷交待啊？”林伯已经声泪俱下，跪倒在地。
常昊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地在他臂膀上轻拍了两下，以示节哀顺变。
在场的人也是感同身受，表情阴沉，即便是看惯了生离死别的护士都眼湿湿的。
“护士小姐，我可以看看少爷的最后一面么？”林伯哀伤地问道。
“当然可以。”护士也是抽泣着说道，很久没见过这么情深义重的仆人了，“不过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么？”
林伯感觉好奇怪，这有什么好确认的？
他自顾掀开盖在尸体上成的白布，刚看到那张脸，便露出诧异的表情，“这……”
常昊不解地凑了过去，“卧咧个呿！这人是谁啊？”
“林伯，我以为你认识这个人呢，他也是刚从外地回来，染了病，抢救不及时就……”护士突然来了一句。
好歹他也是妖都方氏的高层，看过他的人可不少，特别是这贵宾区的医护人员。
他断手的伤也是在这里医治的呢！
林伯老脸一红，刚才那一出算是白费了，“那方少爷呢？”
“方总的手术还没做完，不过他的朋友倒是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