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的吗????”
迎着亚力克再次确定的点了点头,郑建国是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昨天才挂出来的牌子——”
“现在已经6月中旬,距离9月份的开学季不远了,圣保罗街北边是麻省理工和哈佛大学以及法学院和商学院,西南是波士顿大学,东南是哈佛大学医学院,这个时候正是房价最高的时候,买来收租也是不错的——”
在波士顿干了七八年的房地产,亚力克对于波士顿的房市当然不会陌生,瞅着郑建国傻眼的样子也就开口道:“boss你要这套房子做什么?”
“我准备捐些钱让我姐姐到哈佛医学院来读书,所以为了方便就近照顾,我才想买下来的那套房子。”
郑建国歪了歪头说了,他要捐钱的事儿自然是不会对手下人隐瞒,当然他这么说还是想起了亚力克这半个坐地户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如果是为了就近照顾的话,那买下还是比较不错的——”
转头看了看窗户外那套房子,亚力克对于郑建国的被害妄想症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于是便,现在那套房子应该只是交了个定金签了购买协议,甚至买家可能还要申请房屋贷款。
那么boss你如果愿意开个更高点的价格,比如是17万或者17万2这个数字的现金,我感觉应该是能拿下来的,毕竟房主和中介都能多赚到钱。”
大学城的学区房,郑建国算是给亚力克说的概念做出了总结,当然这个事儿是不用说出来的的,既然是大学城的学区房,还是地处哈佛理工以及波士顿大学的房子,那么多花个几千上万美元买下来,也是不用考虑太多的:“好吧,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ok,没问题,我这就去找那个中介——”
亚力克做了个手势后走了,这个事儿当然不能在电话里说,郑建国便把他送到了路边看着车子远去,回到家里继续打开电视机看起资料,抽空听着电视里传出的油价下跌的消息,便感觉幸福的日子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既然有了空下的时间,郑建国还回想了下自己这一路走来的心路历程,他能够走到现在的高度,实际上主动去做的事情并不多,也就是在为了高考的到来去学习的时候费了点功夫,打着以考工的名义去等待高考的恢复。
而第二个拐点便是在高考成绩出来后,面对着魏建然的邀请开出了报考研究生的要求,当时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可现在想来这很可能是改变他一生的决定,因为以随后发生的孔教授事件来看,他如果去了首都医学院,搞出来的幽门螺旋杆菌搞不好就成了别人的嫁衣。
如果再以最大的恶意去想,郑建国怕是连第二作者都挂不上去,因为即便是放在齐省医学院里来说,也就是出钱的叶敏德是个真正的师者罢了,否则以老人家拿的工资当做他研究费用的做法,并列第一作者这个名头的资格肯定跑不了的。
假如成为了第二作者,那郑建国是怎么都不可能会搭上中美建交的东风,相反的是以当时才平反后回到首都的各种大佬数量来说,他在首都医学院里很可能不会找出来幽门螺旋杆菌,因为各种资源根本就轮不到他。
而搭不上中美建交的东风,郑建国也就不会成为把中文论文发到《柳叶刀》上,以及成为1978年第48期时代周刊封面人物,于是范戴琳的白银上涨以及后面的黄金合约就是奢望了。
如果去了首都后面会发生什么,郑建国倒是也想的明白,不外乎他利用大字报向上面反映孔教授的事儿,通过以这种办法拿回应该原本属于自己的成果,可那也就是把整个系统的人都得罪了。
至于幽门螺旋杆菌和石墨烯,郑建国倒是没有去想自己搞不出来,因为这两个发现并不是什么难事儿,国内的研究环境都能找出来。
前者是郑建国上辈子面对胃溃疡胃炎这种常见病症的基础认知,后者是只要不修仙就应该都听说过,如果再看过相关新闻报道就知道怎么整出来,这就是重生者带来的优势——
郑建国的硬件配置并不高,智商也就是普通人的范畴,情商也是上辈子撞过南墙才练出来的,否则以他上辈子钻牛角尖的劲头儿,这会儿还在卫校里旁听才对。
因为郑建国会按照普通人那样,在上卫校和回家种地的这两个选择里,做出正常人都会选的那个答案,因为在那个时刻那个环境那个利弊分析下,上卫校显然比种地要有前途。
对吧?
可谁知道年底会恢复高考?怕是连设计师他老人家都不知道——
也就只有重生者才知道了!
如果真要做对比,那么就能以牛顿和爱因斯坦当例子,当牛顿被苹果砸在脑门上开始思考为什么会被砸,爱因斯坦被以太吓到不安时,郑建国都会扔个标准答案给他们:“万有引力和狭义相对论。”
可这样就能证明郑建国的智商比牛顿和爱因斯坦高吗?
这个当然是扯淡的,便是重生过来的郑建国自己都不敢这么说,只是如果把智商去掉,而换成以世情历程的总结情商和眼界来说,全世界绑在一起都赶不上他现在的认知:谁知道年底伊拉克会打伊朗?还一打就是八年12个月的时间?
卡特和戈尔巴乔夫都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