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是看过条几上的座钟时开口说到,很快到了电话机前拿起话筒,便听卡米尔正对着话筒练拼音道:“啊我饿一屋鱼——”
“呵呵,你这练的挺熟练的。”
开口打断对方的练习,郑建国的心情又恢复了不少,只听话筒里的卡米尔字正腔圆的说道:“郑建国,你水星了吗?”
“呵呵,看样子你水星了——”
话筒里挑逗了下卡米尔,郑建国也就想起旁边的老爹来,飞快改口道:“过会我去找你,咱们5点半就开始吃饭,然后早点回波士顿。”
“好的,我去给妈妈说,你快来吧,我好教你跳会舞。”
话筒里的甜美声音很快消失,郑建国也就转头看了看老爹:“爹,你别忘了我给你说的事儿,俺娘呢?”
“带着林玲和郝汉上街了,说是给你订的煎饼还有你姐的,所以你要是出门的话,得叫郝运开车来。”
眼瞅着距离郑建国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郑富贵是说过后终于没忍住心中的疑问:“建国,你给爹说说,杨娜怎么了?”
“杨娜失踪了两个月了,嗯,到这个月29号,也就是我去纽约领奖那天,正好两个月时间,我并不想给你们说这个事儿。
因为她没有听我的安排,才导致自己下落不明的,当然也可以说她也没想到会失踪,但是现实是她拒绝我安排给她的保镖,到现在下落不明。”
望着郑富贵清澈闪亮的眸子,郑建国选择了坦白从宽,当然他没有去说当时还有郑冬花和寇阳等人,因为这会让郑富贵转移怒气,杨娜失踪的原因首先是她自己对安全防范认知不足,其次才是让人给弄走了。
只是,郑建国却没有说出杨娜怀孕的事儿:“我在不列颠找了她一个半月时间,花了大概有两百多万,还有五千万英镑的悬赏,以现在的汇率来说,差不多是1亿2000万美元,1亿8000万人民币——”
“你怎么花这么多钱——”
郑富贵有些黑的脸陡然变了后脱口而出半截,是好悬把舌头咬了才改了后面要说的话:“也没找到她?”
“是的,爹,为了避免娘伤心,我才选择骗了你们。”
眼瞅着郑富贵在面前玩了出变脸,郑建国是在心中松了口气,他当时之所以直接把悬赏订到这么高,首先是表明想安全的把杨娜找回来,其次在郑富贵和杜小妹知道这个事儿后,也能凭借这天文数字般的悬赏,来冲淡他们心中的悲伤情绪:“这个事儿,您还是别给娘说了,我怕她伤心,到时候她要生气,就生我的气就是。”
“她生个p的气,不听你的话把自己弄丢了,还花这么多钱都找不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当时看她就感觉有主见的很,你找媳妇——”
再次把话说了半截,郑富贵是被听到的消息给冲的再次秃噜到快说完了,才醒悟到这后面的话是不能说的:“你也别太伤心了,尽人事听天命就是,给人添了这么大的心思还花了这么多的钱,你去忙吧,我不给你娘说,说了她肯定得骂杨娜不听话。”
“那您就别给她说了,我去给郝运打电话。”
情知郑富贵是在骗自己,郑建国也是感觉到这样做也不错,他到现在依旧是在恨杨娜当时的拒绝,也是恨自己考虑到她的“权利”才没有强行让人跟着,当然这个想法只是埋藏在了他心底,现在说这些是黄瓜菜都凉了,以后不论找不找的回来杨娜,当成教训就可以。
一个电话将郝运叫了过来,郑建国穿戴好后杜小妹是也没回来,于是上了门外的本田车,便冲着郝运道:“杨娜失踪的事儿我给俺爹说了,他要问你什么的时候,或者是俺娘要问你的时候,你别提她是去做什么才失踪的,就说你也不是很清楚。”
“建国,我感觉你开这么高的赏金,是给以后你媳妇找麻烦,国内的话还好说点,美利坚那边是枪支弹药什么都有——”
郝运将车开上天街后说着,郑建国当然知道他这也是担心,不过却并不认可他说的前半部分:“这个你说错了,国内现在能搞到枪的人也不少,而且这边周围没什么人住,真要是有人夜里进了家,这点你看怎么安排,或者是我走之前给他们说,让他们明天就回善县。”
“没问题,这个你就交给我吧,我哥他在新兵连的战友来了三个。”
郝运点了点头算是接下了这个活,就如郑建国拼命的想要收罗手下那样,他现在也是迫切的想要找几个知根知底的,特别是当郑建国把爹娘托付给他后,便感觉身上的压力陡然大了不少:“都是和我哥在战场上过命的交情,今天晚上我就安排过来。”
“这应该是杨钢安排来的吧?”
脑海中陡然闪过这个念头,郑建国却是没有开口去问去说,他原本就不排斥这些兵哥哥,知道这些人就没有天生反骨的,只要好吃好喝好待遇的伺候着,那是不比美利坚大兵差:“你上上心,对了,和女的交朋友的时候做好措施,我在国外发现了种新病毒,你可别染上。”
“啊,这个病毒怎么传播的?”
郝运是面现尴尬的时候露出了好奇,郑建国对他倒是没有瞒着:“血液和体液传播,如果嘴里面有溃疡和伤口导致血液渗出,接吻也是能感染的,常规则是发生关系,包括走后门,输血和血制品接触也会传播,所以你最好老实点,连打架斗殴的事儿别掺和——”
“走后门?”
陡然听到了个新名词的郝运瞬间瞪大了眼睛,郑建国却被他这个表现给刺激了下:“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切,那怎么可能,好歹我也是有过马子的,我只是没听过你说的这个。”
面现尴尬的强制镇定着,郝运还不知道他这个表现落在郑建国眼里,却是代表着死鸭子嘴硬:“就是钢脚,包括男女和男男,我发现的那几个病例大部分都是男的,也就是男男关系。”
“俩男的?打枪吗?那多恶心?”
飞快摇了摇头满脸震惊模样,郝运是说完后还看了眼后视镜中的郑建国,面现迟疑道:“看样子你这家伙在外边,是没少找?卡米尔也是?”
“扯淡,卡米尔才15岁,和咱们这边判个三年五年的劳教不一样,与未成年人发生关系,那边最轻的也得判个10年,我在的波士顿就规定成年人与不满16周岁的未成年发生关系,不论同意与否都是犯罪。”
眼瞅着这货扯到了自己身上,郑建国却是感觉回到了上学那会儿,于是顺便给这货做了个简单的科普,省的以后出去了管不住下半身,那是哭都没地儿去的:“而且要是运气不好,陪审团认为你长的有碍观瞻,那就奔着上限25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