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对这个女孩,确切的说是小姐姐有些想法,郑建国却能分析出这是他这个18岁零10个月的身体,被青春期胡乱分泌的激素混合着多巴胺还是啥玩意影响的结果,更别说莉莉·哈维还穿着个收了腰的白大褂,完全符合制服与医生以及办公室多重幻想的情节。
可人之所以会穿上衣服,则是多了动物不会有的理性,郑建国这会儿却是凭借着理性,压下了内分泌和多巴胺带来的影响:“虽然我没在担任那个研究所的职务了——”
敏锐的从这个男——孩眼中捕捉到那抹熟悉的目光,莉莉·哈维是才有了这个家伙也不过是个精从上脑的货色想法时,却见对方的眸子瞬间清澈后面现疏离感,便感觉这才符合自己印象中学神的标准:理智,高傲,镇定,坦诚,智慧,谨慎。
“也就是说你以后不参与到未知病毒里面,在麻省总医院里的研究中了?”
小心的组织着词汇,就像知道自己对大多数男人的吸引力那样,莉莉·哈维也是深知面前这个拥有着男孩身体的男人那巨大的影响力,才出现的pcr技术就因为他的一句话登上了全世界的头条,直接跨越了生物学和学术领域的圈子,破圈到了普通人面前。
“嗯,差不多可以这么认为,你很聪明。”
听到对方敏锐的分析出了自己在hiv研究所里的状态,郑建国倒是被她这个问题引的有了些其他的想法,当然这些想法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诱惑力。
以现在的科技发展来说,也要十年后才能真正认识hiv病毒,这个锅好不容易以大家都满意的方式扔出去,再去找回来?
“谢谢,能听到你的夸奖,我很开心。”
嫣然一笑,莉莉·哈维捋了下耳畔的烫发,这时候讲台上明显是医械代表的人介绍完移动式ct,老师本瑟姆开口道:“今天课程就到这里,下午的课程是自习和讨论——”
“嗨,郑,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前面的人开始收拾东西起身走人的时候,莉莉·哈维便背起了旁边的包包,说过后一瞅郑建国身边发现他就拿着个本子时,不禁有些好奇:“你没带个包?”
“抱歉,中午家里人做好饭了,我回去吃,就不打扰你了。”
没理会面带好奇的莉莉·哈维,郑建国转身的时候便有那性格外向的打起了招呼:“嗨,郑先生——”
从早上见到贝琳达开始,郑建国被人们称呼最多的倒不是其他人那样称呼的医生或者博士,而是直接带上了先生这个敬语,他到这会儿也算是已经熟悉。
“boss,先前卡米尔小姐打电话过来,问了您的下课时间就挂掉了。”
瞅了眼郑建国旁边的莉莉·哈维,安迪说过后便见郑建国冲她点点头当先去了,安迪飞快跟上后到了教学楼的门口时,只见郑冬花和寇阳以及罗兰三女站在车旁边,发现他来了后郑冬花笑了:“怎么样,上的什么课?”
“嗯,你不会想知道的,那样会打击你们的学习劲儿头,上车吧。”
挑了下眉头后说过,郑建国便拉开了车门上了副驾驶,郑冬花跟着拉开后让罗兰和寇阳上了车,最后钻了进去:“看样子很清闲。”
“一个没有考核就比你们轻松太多了,像是刚才看到的最新的可移动ct,专门为了不便到ct室拍照的人研发的,当然价格也就是专业级的,1500美元一张。”
看着车子开出了校园大门,郑建国说过后发现郑冬花三人也没开口,便听车载电话响了起来,于是探手拿起,只听卡米尔的嗓门传来:“你好,郑下课了吗?”
“嗨,你找郑什么事儿?”
听到带着探寻声音里的小意,郑建国的嘴角便露出了个笑说到,只听卡米尔开口道:“我——想问他的同学里面,有没有漂亮的女孩。”
“噢,这个你就想多了,那些都是二年资住院医,平均年龄二十六七岁,你今天的学习怎么样?”
下意识的说着班里的同学们,郑建国却是在想起莉莉·哈维时果断转移了话题,他知道这是个不论中外孩子都最讨厌的问题,果然卡米尔的嗓门透着股丧气:“这个,我上课的时候都很认真听了,可是下课的时候如果不是有笔记在,我就不会记得学了什么——”
“那是要等你用到的时候才会记得,所以你现在知道记笔记的好处了——”
谈到学习,郑建国便又指点了下她,这会儿美利坚实行的是差不多像四十年后国内的应试教育,当然随着最近人文关怀的兴起,已经有不少学校开始改革,将激发学生的兴趣作为引导学生学习的手段。
而道尔顿学院作为私立中学的金字塔尖之一,那高达1:5的师生比例,就导致了不可能会出现填鸭式教学,再加上能进到这所学校里读书的,家长期待中成长的目标要大于未来找个好工作。
脱离了求活的温饱和享受的舒适阶层,这些人的目标也就变的令常人难以想象,这是郑建国接触到哈佛俱乐部后最大的感悟,否则大约翰的哈佛商学院dba出身,便是放到跨国企业里面也得是个高层的出身,可他却在哈佛俱乐部干了20多年,看样子还要继续干下去的节奏。
“你答应带我去看哈佛枫叶的——”
听到郑建国的话里有朝学习上转移的趋势,卡米尔却没理他的转移了话题,末了还带着些许娇憨:“上次你走的时候我都忘了。”
“呵呵,我也忘了,那你周末过来,我带你看哈佛红。”
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还真忘了,郑建国也就开口发出了邀请,接着又说了两句让她带自己向泰勒问好,卡米尔倒是嘻嘻笑了起来:“泰勒没在这里,我现在在你的大厦里,老约翰让司机接的我们,不过被好多记者拍了照片,你要忙了吗?那我就挂电话了,爱你”
“嗯——我也是,挂了。”
随着卡米尔的甜言传来,郑建国仿佛这才想起后座上的郑冬花三人,便挂上电话后发现自己的脸皮还是不够厚,虽然他记得不知在哪看到句话说的是只要自己不感觉尴尬,那么尴尬的就只会是别人?
可后面有姐姐,同学,发小的女友——
当郑建国想起罗兰的时候,没想到后面的罗兰便开口问了起来:“是卡米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