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橙不敢相信，“我！……所以说，让我做工具人2万年不是闹着玩的？”
“你见过哪个系统的主宰者会跟工具人开玩笑的？”王玉辰反问李橙。
白宇觉得这个世界更加细思恐极：“那所有的人类到底活了多长时间了？你又活了多久了？”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时间，尤其是你记忆的长度。
当你记忆的长度像我一样长，尝到觉得我现在就是在黑洞的边缘的话，那人类的寿命无限长。
时空跳跃只能向前。
就像季小甜在曾经的世界里早就出生了，只不过你忘了。”
“啊！……天啊啊啊啊啊啊！”李橙化身成为了土拨鼠。
季英铎搞不清楚他现在多少岁了：“所以我和阿宇能听得懂韩语，也会意大利文和法语？那我们到底多少岁？”
“不知道，我都说了，看记忆的长度。你有2000年的记忆，就是2000岁，有10000年的记忆就算10000岁，谁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又不是神。
这个世界里有些人就是会因为时空在向前折叠的过程中失踪一段时间或者突然出现。
只不过看上去是跳跃了，其实一直存在。
还有些人可以经历严重的精神刺激而记起曾经被覆盖的记忆。这就是为什么会有精神分裂症和多重人格症。
但是时空可以扭曲，可以拼接，就是不能倒退。
而人类的记忆会被不停的覆盖、记起又忘记，这些都是那个活着的你才能完成的。只是老死或者随机被其他因果关系置换掉的就再也没办法了。”
李橙还是不明白：“我难道不是因为跟季小帅赌输了才成为电竞选手的？”
王玉辰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你自己不喜欢电竞么？”
“额……好像是喜欢的。”李橙做一个电竞选手也很开心啊，在这里也混得风生水起的，甚至比之前做偶像日常还精彩。
王玉辰淡淡的笑了一下：“想要看证据么？”
“想！”李橙无比的想，她想知道自己都忘记过什么，还经历过什么。
王玉辰都是知道的，而且记的很清楚：“恩，当然了，那五只提伯斯熊还在我家。”
“那破晓被你引荐去MTM做外援，小宇哥哥和小茶在法国团聚，然后我们一起在美国洛杉矶过圣诞节，这些都是发生过的确实存在过的事情？没在别的世界？”
“那是500年前得事。没在别的世界，始终都只有一个世界。”王玉辰手指间把玩着一个戒指，“这是LOL历史上最特殊的一个戒指，叫米莎之翼，我从提伯斯熊肚子里拿出来的。“
“OMG。。”季英铎看到5只巨大提伯斯熊的照片似乎脑海里找回了很多东西。
李橙好悲愤的亚子：“所以时间永远是往前走的，我再也回不去之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