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姐姐,你说跟在咱们身后的两个大块头男人,是警察?”产业园中,走在王暮雪身边散步的杨秋平低声问道。手机端
“他们说他们是警察,对了,你别再回头看。”王暮雪嘱咐一句。
杨秋平很乖地没回头,但她想不明白,两个便衣警察一直跟着王暮雪做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能说我不知道。”王暮雪拉着杨秋平一直往前走,自己也没回头看,他们昨晚来我家说最近可能有人会对我造成人身伤害,所以被所里特意派来保护我。”
“派出所?”杨秋平问道。
“对。”
“哇塞!”杨秋平眸子都亮了,“有个警察做男朋友就是威风啊!”
整天跟王暮雪一同行动的杨秋平,自然知道以前做刑警的鱼七,就是王暮雪的男朋友,而最近一段时间,每当她提起两人彼此的关系,王暮雪不仅没有如以往那样否认,还主动告诉了杨秋平关于鱼七的所有。
有个警察做男朋友就是威风,王暮雪自己也这么认为,可是她此时表情很是凝重。
“鱼七?我们不认识鱼七,我们这几天的任务就是保护你。”昨夜那两个号称是警察的人朝王暮雪道。
“你们要保护我几天?”
男人们摇了摇头,他们并未进入房门,但确确实实在王暮雪今早出了公寓楼后,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连王暮雪打车来产业园,他们也要飞速冲上来挤进同一辆车。
王暮雪问了他们很多问题,包括为什么要保护,为什么不认识鱼七,他们统统说他们不知道。
而他们最开始亮出的执法证和警牌,王暮雪也根本无法辨认真伪。
王暮雪边走边寻思,人身伤害,自己会跟谁有仇,从而对方要对自己造成人身伤害呢?
如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鱼七又究竟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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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七吃下了他让陈冬妮买来的阿莫西林和甲硝唑,喝了口热水,重新重重躺回了折叠床上。
鱼七明白,失血过多,顶多是低烧,自己这次高烧不退,还昏迷了两天,一定是细菌或者病毒感染所致,根源就是伤口没处理好。
也怪当时自己血流一地,还能有力气走回来,自我包扎好止血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力气去买抗感染药呢……
陈冬妮此时拿来了碘伏,解开鱼七的绷带,跪在地上用棉签给他慢慢涂抹着。
伤口感染,需要用碘伏每天涂抹2至3次,还有口服阿莫西林加甲硝唑,每天3次,持续7天,这种操作她一个学会计的自然不会,都是鱼七告诉她的。
“真的不用去医院么?”陈冬妮边涂边担心地问。
“不用。”鱼七道,“啧……”此时他发出了一声呻吟。
陈冬妮才注意到是自己力度没拿捏好,虽然鱼七的伤口开口小,但只要涂抹力度稍微重一些,鱼七就会感觉很疼,只能说明伤口很深,至少已经深入真皮组织以下。
且这道伤口很长,触目惊心的长,一直从鱼七的肩膀延伸至胳膊肘。
伤的,还是他最依赖的左手。
“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干的?”陈冬妮道。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见鱼七受这么严重的伤,她也想不出来谁有本事可以把一身功夫的鱼七伤成这样。
“仇家呗。”鱼七平淡一句。
“哪个仇家啊?”陈冬妮问。
鱼七自嘲地笑了,“干警察的,仇家很多,你不认识。”
“那难道他们就这样无法无天了么?”陈冬妮突然大声道。
“不会的。”鱼七微微侧起身子,拿到了地上已经充好电的手机。
手机屏幕显示出两条小赵的未读信息,8个未接来电,N条未读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