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板依旧没说话,王潮没生气,简短一句,“5000,怎么样?”
“哎呀!真不是钱的问题。”意大利老板出乎王潮意料地将他的手按了下去,“您就说您这么费劲儿地找Seven,想确认他的身份,究竟是为了什么?”
“50000,可以么?”王潮用近乎唇语的音量朝老板说道。
于是故事的最后,王潮要到了Seven的开户行、真名以及银行卡号。
“姜瑜期,桂市人,在刑侦支队和经侦支队都干过,表现很优秀,属于业务骨干,但不知为何2014年突然离开体制不干了,离职后就直接来青阳打工,听那位意大利老板说,他来这家高端健身会所应聘前,做的也是健身行业,说白了也是私教。”
听到王潮的这番介绍,表面镇定的刘成楠感觉浑身的血管都被灌入了西伯利亚冷空气,又苏又麻,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警察?!
妈的,警察?!
对于七少先前是警察这个事实刘成楠是不愿接受的,她身子直直地杵在皮椅上,手不禁微微抓紧了扶手。
以王潮对于刘成楠的了解,他大致可以猜到刘成楠会给出一个怎样的处置方案,于是赶忙道:“姜瑜期,一定得除掉,他过去的身份对我们来说太不利了,尤其是没人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是那身份,只不过明面上离职了而已;但是蒋一帆……不能动,他跟他母亲何苇平都不能动,他们是新城的董事,新城借壳才过去不久,好不容易有现在的发展,现任董事会成员不能出岔子。”
见刘成楠依旧呈思考状,身子近乎一动未动,王潮补充道:“说不定姜瑜期真的已经离职了,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大老百姓,事情未必事情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一帆就算被牵扯进来,我想也多是被利用,他老婆现在怀孕了,他绝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背叛,您看一只猫都可以把他吓的半死,更何况是女人和孩子?我这个师弟我了解,他胆子没这么大。”
刘成楠听罢,深邃的眼眸中透出几丝焦急,几丝愤怒,急如风,怒如火,但这样的情绪并未出现多久,不注意看,近乎是一闪而过。
她强大的自控力和清醒的头脑,浇灭了所有无意义的连天风火。
“这么些年,什么样的人没遇到,得了利益还背叛的人都有,何况是像蒋一帆这样,没得利益,光给咱们顶罪的呢?”
“王潮,咱们的船不能有缝,你师弟即便不是破船的人,也肯定是那条缝,不堵住,咱都得淹死。”
刘成楠在说这些话时的话音很轻,但却如一把厚重地钢刀插进王潮心里,很显然,对于蒋一帆,刘成楠也不打算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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