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俩的声音有点天然的互补,一个高远清亮,一个穿透和迸发。
一曲唱罢,张彦明拍了两下巴掌,确实不错。
“你们练过和音?”
“没有,就是跟老师学过唱歌。老师说不要追求别人的好,每个人自己听自己和别人听自己是不一样的,把自己的特色充份发挥出来就好。
不过,我们俩平时到是经常合唱,一起唱首歌什么的,习惯了这么配合。”刘声解释了一下。
“家里,年节亲戚都过来的时候,我妈就经常让我俩唱个歌啥的,从小到大都习惯了,俺家的保留节目。”刘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还是经过实战锤炼的技能,接受过长期的家庭成员审核,是吧?”
张永光笑着逗趣,指了指沙发“坐吧,随便聊聊。”
哥俩唱了首歌放松了不少,互相看了一眼,拘谨的挨着坐下。
“家里谁去的我哥那儿?在钢厂上班的。”
“俺家全家都在钢厂,我们也不知道啊。”
“我哥在冷轧。对,冷轧。”
“那是我二叔吧?我二叔我记着是在冷轧。我爸在连轧。”
“有在矿山的没?我原来是矿山的。”
“没有,俺家都在市里这边。我姑在化工。”
“你们家,就人们哥俩?”
“还有个姐,也在钢厂。接的我爷班。”
“那应该是最后一批接班是吧?赶上机会了,我记着那是87年还是年的事儿。”
“嗯,我姐岁数不够,求人帮着改的户口本。哥你家也是钢厂的?”
“啊,刚不说了吗?我哥在冷轧,我在矿山。我爸从选矿退休的,提前退的。”
这关系就不远了,虽然相互都不认识,但大家都是钢厂人,天然的就亲近。
工友工友,真的是亲过亲戚胜过朋友。
不过现在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刘声刘名哥俩喝了点水,渐渐放松下来,四个人就这么坐着闲聊了一会儿,也没提比赛的事情。
最后还是张彦明主动提起了这件事情,人情嘛,总要有个交待,或者说说法。
“比赛呀,是绝对不可能搞什么内幕操作的,我不是办这一届,得保持口碑,你们哥俩理解一下,也和家里那边解释解释。找到我哥那了,也不是外人。
你们家里的心思我理解,行为我更理解,都是希望自己孩子好,但是没弄对地方。
如果没有那个实力,就算把你们弄到前面又有什么用?是不是?如果有那个实力,得不得奖其实都是次要的。
我能保证的就是,大家都是绝对的公平,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任何单位对比赛指手划脚影响赛程,包括我自己。
不过嘛,我这边是工作室,也有几个签约艺人,唱歌的演戏的拍广告的都有,你们要是愿意在这个行业发展呐,就和家里商量商量,我可以把你们签下来。”
“咱们工作室现在一共签约的艺人只有五个人,签专辑的两个。五个艺人里唱歌的三个都是女孩子,另外两个,一个是广告约,一个是演员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