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石场是个老城镇,应该可以接管网吧?应该不到五公里。”
“肯定够呛,这里面最头疼的是排放,懂不?其他的都好解决,花点钱的事儿,污水排放才是大头。老城的管网那本身就是将就,能用?”
“咱们自己建个处理厂行不行?”
老孙想了想:“到也不是不行,关键就是以后运营收费是个问题。这玩艺儿一般都是市政来搞,有相关补贴,咱们弄的话……赔钱怎么弄?”
“一年得多少钱?”
“看载量呗,如果只是生活用水的话能低点,一般小型城市几千万,大型城市就上亿了。要是再有点工业废水那成本就上来了。”
“生活是八毛,工业是四块是吧孙哥?五块?”赵振华知道这个。
“生活八毛九毛差不多,工业就不一定了,四五块五六块,八块九块也有可能。”
张彦明对这块了解不多,没怎么接触过,不过他知道后来有私人办厂政府购买服务的运营模式。
他不用想怎么挣钱,只要不亏就行,琢磨着到是可以和区里谈谈。这个的回款周期就比较漫长了,一般政府都会有些相应政策。
“你和区里碰碰,我对这块了解不多,问问如果我们来搞的话有没有什么相关政策。搞一个也行,能放心。”
“哎呀,”老孙挠了挠头:“那玩艺儿,臭啊,又脏又臭,往哪放?要是真弄的话,咱们最好就是把厨房和卫生间分开,生活和工业再分开。”
“原来那会儿,八十年代吧,生活废水都是直接往河里排,我们钢都有一条臭水河,有一段在地下,在人行通道里。
上面是铁路桥,有两百多米。必经之路,你知道吧?我一个月要走好多回,跟着我妈。那是真臭啊,就那么臭,地下通道里人挤人,还有摆摊的。”
“那时候都那样,到处都是臭的,小时候的河沟有几条后来不是臭水沟?没办法呗。为了生活啊,只要能挣点钱,臭点能怎么的。”
老孙手一停,扭身看了张彦明一眼:“你不会又想在全国建一番处理厂吧?我跟你说,别得瑟啊,该是谁的事就是谁的事儿,别乱掺合。”
“没有,就是感慨一下。”张彦明摇了摇头:“这事儿问问区里吧,这方面看他们怎么解决,不行的话厂子咱们建,然后交过去呗。”
“钱呢?”
“换地。行不?”
“也可以考虑,起码咱们建的话,质量设备肯定是到位。”老孙点头同意。
“哎,这个小车不错呀,我以为是靠人举上去呢。”赵振华看着贺春来那边赞了一声。
一台小巧的托举车开到摄影直升机边上,贺春来已经爬到上面,把蒙布解开,长长的桨叶随着托举车的行走颤动着,看起来很软的样子。
像一把软铁大砍刀。
“这是辅助设备,还是要靠人举着往上装。”张彦明虽然没干过这个,但还是懂一些,安装桨叶需要不断的调整角度,来回的测量,所以全得靠人工。
这种轻弄直升机的桨叶只有五米长,重量也不大,一般三个人就能操作,重型运输机就得五六个人一起弄,那桨叶接近十二米,要重的多。
这东西弹性相当大,会被重力弯曲,有些大型直升机停在那里,感觉桨叶都要垂到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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