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修笑了笑,然后说:“对不起,我姓白,我爷爷当然是白尚德了。没事的话,你们就走吧。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我呢,呵呵,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也明白。”
冯逸海一听这话,气得脸红,指着白宜修怒道:“你就算姓白,也不应该叫你外公爷爷······你爷爷在冯家,你别记错了。”
白宜修笑了笑,“当年你让外公答应你和妈妈的婚事,就答应了生的第一个孩子姓白,所以我是白家的孩子,已经不是冯家的孩子了。曾经你在我妈妈刚生下我,不管妈妈体弱,你就不讲信用,可妈妈的退让,并没有让你收敛,这些年你一直得寸进尺,甚至我怀疑妈妈的死,也很你们有关系。”
冯逸海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拿起边上的杯子就要砸过去,“你······你这个小孽畜,我白疼你了······”
任相宜见状,赶紧拦着,“逸海冷静,冷静,孩子小,你跟孩子一般见识做什么啊!”
她这么积极地拉架,不是因为心疼白宜修,而是担心冯逸海把白宜修打伤了,又会引起股东们的不满了。
白宜修冷笑,看着眼前这一对会演戏的男女,转上楼,“反正你早就想弄死我了,早死我还能早投胎,也能换一个亲爹了。”
“宜修,你虽然小,但有些道理也该懂了,他是你爸爸,你不应该这样对他这样。”任相宜柔声说,眼神很失望,像是一个慈母一样,但内心却无比狠毒,同时看到白宜修和冯逸海闹别扭,她心里暗暗窃喜。
冯逸海讨厌白宜修,她的两个孩子就能得到冯逸海更多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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