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修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就算寸草不生,那也是我们大周的土地,都是宝贵的,价值连城的。”
“哈哈,好,宜修,有你这句话,朕就没有看错你。”康明帝高兴说道,“就像当年朕在西北,也是一点一点经营的。你有信心把北方的草原治理好吗?”
白宜修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当然有啊,父皇,我可是擅长格物致。很多人觉得那里很艰苦,但我并不觉得。
那是一块宝藏之地,既然已经是我们大周的土地了,那我就要把那片土地控制好,利用好。”
“只是那边的草原只适合放羊,养牛,养马之类的,而且干旱少雨,你觉得那样的地方,能够新的变化吗?”康明帝想听听白宜修的一些简介。
这时候,白宜修笑了笑,然后拿出来几张大纸,上面写了字,有的还画了图,放在桌上,“父皇,皇兄,你们先看看。”
康明帝一愣,接过来,“这是什么?羊吃人,哎呀,羊吃草,怎么可能吃人呢?”
只是看到后面,越看越吃惊,康明帝反复看了好几遍,久久不语。
太子白宜善也很好奇,白宜修在纸上写了什么,能够让父皇如此惊讶,如此重视呢?
等到康明帝不看了,把纸张放在了桌上,太子白宜善这才拿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