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咧开嘴笑了一声,声音平淡得听不出半点笑意。
“为了美北的和平有序,我屈尊降贵地邀请美利坚的乔治.华盛顿将军共同商讨未来美洲的局势与发展。”
“我们对这次商讨寄予希望,但是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居然无耻地在礼炮欢迎期间向我们发动了袭击。”
“幸好那些寒酸的驱逐舰不可能真的突破尼普顿的铁壁,美国人突袭了,然后在我们的礼炮中被击沉了。”
沙克看着司炮长:“刚才的话让你明白了什么,少校?”
“呃……难道是颠倒……”
“是事实不清!”阿曼尼高声打断司炮的回答,用极快的语速说,“因为公海上没有见证,所以这件事无论怎么发展,双方都只会描述对自己有利的部分,将军!”
“那事实不清又会如何,中校?”
“今天的事不可能发展成战争,正义没有偏向任何一边!”
沙克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美国人很勇敢。为了奖励他们,我们应该有所回应。”
“礼炮从三响调整为七响,剩下的请每公里鸣响一次,不必调整舰姿,只管瞄准了打。”
“请把这件事当成一场游戏,让对面的美国人知道,哪怕押上一切,他们依旧什么都不是。”
“是,将军/提督阁下!”
……
轰轰轰轰轰……
又一轮炮响,轰雷震荡着天地,弹丸撕扯着海洋。
美利坚的战舰在硝烟中穿行,惶惶然逃远,然后新的船又冲进着弹区,就像视死如归的丧家之犬。
沙克和埃蒙斯一先一后踩回甲板。
短短时间瓦尔基里又近了许多,凭尼普顿的甲板高度,已经能直接看到她的桅尖,正从海平面缓缓升起。
埃蒙斯笑得像只狐狸:“将军,瓦尔基里也开炮了,海面没有炸点,推测是空包弹。”
“乡巴佬没有针锋相对的胆量,这件事大概是洛林做的。”沙克回答。
“针锋相对么?”埃蒙斯想了想,“瞭望还说他们亿甲板列了仪仗,列队时间和那些护航舰发疯的时间基本一致,看起来,会长先生玩得很开心。”
“因为就算是我也不会轻易威胁乔治.华盛顿的安全,洛林唯一的船待在海上最安全的角落。”
“事不关己?”
“不贴切。”沙克摇着头,“他确实在帮美国人出谋划策,只能说暂时还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很好的应对……”
最后一句话很轻,埃蒙斯知道沙克并不希望他听见,也理所当然地装作没听见。
“将军,见完华盛顿您想见见会长先生么?还是等他自己去纽芬兰?”
“就在海上见吧。”沙克的回答飞快,“等我和华盛顿会面的时候,你先把波士顿来的那位送到洛林船上,我会把事情交给他。”
“那件事?”
“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