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一直都想着这个？一直想，跟我在一起几年，就想了几年？”柳芽笑起来。
萧宸点头：“我不可能不想，尽管我做了很多防备，但是……也不能保证不会出错。”
“现在说这个当然没关系了，他们也都不在了。不过要是过去你摊开了跟我说的话……”柳芽笑了笑：“为了我爸妈。我可能会克制对你的感情。人不是单独活在世界上的，尽管我爱你，但是我爸妈不应该面对我爱你的风险。”
“但是爱情这种东西，本就不能理智分析。现在，那些也过去了。我知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什么。没关系，我都能理解。你历经艰难来找我。过去的事，就都过去吧。至少，你爱我是真的，为我做了很多也是真的。”
“至少这件事，不至于叫我们有什么疙瘩。你也不要多想了，那些事都没发生，你做梦只是心里觉得愧疚。但是我爱你，所以不要愧疚啦。”柳芽笑着靠在他怀里。
萧宸吸吸鼻子：“所以说你太好，喜欢你。”
“冷吗？”柳芽说着，拉着被子搭在两个人身上。
萧宸用力，将两个人裹起来，外面的风已经开始夹杂雪花了。
现在雪还不大，但是是鹅毛雪，估计一会就大了。
“如果我当初克制住，不跟你在一起，那我如今……可能就死了，或者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寂寞的活着。”萧宸亲了亲柳芽。
“但是你知道吗，我在国外往回赶的那些时候，虽然很累很疲倦，可心里都是满的。我根本没有想过你会死。芽芽你知道吗，如果我来了，找不到你，或者你……没有了，那我也不想活着了。这样说，或许很脆弱，可是真的，你是我二十多年来，除去爷爷奶奶之外，最重要的人。”
柳芽叹气：“可怜的娃。”
“喂，这时候占便宜不合适吧？”萧宸别扭起来了。
“不是你追着叫姐姐时候了哈？”柳芽瞪眼。
“叫姐姐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姐姐都要疼弟弟的。”萧宸不老实起来。
“……你还在煽情，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柳芽挣扎了一下，奈何被子裹着她呢。
“不行。”萧宸坏笑：“要没脸没皮。”
柳芽被被子困得死死的，最后还是叫某人得逞了。
不过万幸还是白天，某人也就是动手动脚一会就放过她了。
下午也没什么事，外面的天气也越来越差。
这风没有小的意思，就连雪花下来都被吹的飞了。
大家中午吃的不错，晚上就都不饿，马芬随便做了一锅小米稀饭，大家都喝了点就过去了。
他们家是因为中午吃的好所以晚上不饿，也因为下午没干活。
可村里很多人家现在一天就两顿了。
上午吃到九十点，下午四五点。
其实也还好，毕竟是冬天天短。
没事做，大家睡觉也多一点。
又能省不少粮食，大家一顿吃个七八分饱也就是了。
毕竟到了年后才是真的需要多吃，应付种地的时候呢。
这风到了后半夜，就渐渐止住了，但是雪花可没止住。
不光没止住，还越来越大。
早上起来的时候，又重现了封门的景色。
不过去年那一次是霜，今年纯粹是雪。
雪太深，院子堆满了，往屋檐下塌下来。
两只狗急死了出不去又想便便，早上五六点就开始叫人了。
还好都是大狗了，都能憋着。
家里人起来，周志高打着哈欠：“先伺候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