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待高泰离开后就把马寄存在一家客栈,然后悄悄跟上去。
只因天色太晚,韦小宝一时间跟不上了,他正在东西张望间突然感觉肩膀被人轻轻一拍,急忙反身出拳,却只打了个空。
“是小宝兄弟?”
韦小宝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看去只见一个汉子两手拿着两个竹竿从阴影中走出来。
借着月光,小宝认出了来人,道:“徐帮主!”
徐谦在月色下看着苍老了一些,他身后还有数名弟子,也都手持兵器。
“小宝,果然是你,你怎么不在泰州,跑这来了?你可知道这里发大水,坏人可多。”徐谦皱眉道。
韦小宝道:“我跟师父来的,他老人家就要找你哩,想要请你帮帮开封的灾民,他们挤在归德府,好生可怜……”
徐谦闻言脸皮一垂,摇头道:“我也想帮,可是哪有许多银钱帮衬?哎……你师父呢?”
“我师父……”
“小宝,你怎么不听话?”小宝话未说完就听到大胡子师父的声音突然传来,韦小宝心头一松,转头看去,黑暗中果然是师父带着几个人。
“茅门主!”
“徐帮主!”
高泰和徐谦见礼后,徐谦又看到了司徒鹤,上前好生关心,而后就带着高泰等人去了青竹帮在永城县的宅子。
待安置好王屋派的几个弟子,徐谦和高泰就在书房分宾主就坐,各自捧着一碗茶水喝着。
韦小宝站在高泰身旁,见师父不急不躁,也静下心来。
过了好一会,徐谦放下茶盏,问道:“茅兄,你北上可有要事?有用的到徐某的地方敬请吩咐。”
高泰轻轻一笑,把自己要去北京找鳌拜比武的事情说了,同时请求青竹帮出手安置灾民。
徐谦颇是为难,道:“我现在已经在吸收青年灾民,可是本帮财力有限,若是大量接收灾民,要不了两千人就支撑不住了,茅兄急公好义,兄弟佩服,可是我实在力有不逮啊!”
高泰从怀里取出一沓银票,放在桌子上,道:“徐帮主误会了!兄弟岂能是让你抛家舍业去做善事?只是我现在要北上,身边没有人手,但是见了灾民又不能不管,就想请你代为收容,过些时日我五虎门自会有人前来接收,这些银两……”
高泰一番劝说,徐谦这才接过银票,道:“既然茅兄吩咐了,兄弟照办就是。”
高泰点点头正要告辞,却见徐谦轻咳一声,低声道:“茅兄要去找鳌拜比武是咱们武林的一大盛事,兄弟我本不该多嘴,可是这恶贼近些年不去江北,恶行多为手下军官所为,茅兄可要防备他神功是否另有大进啊!”
高泰闻言一怔,暗道:鳌拜不过是一介武夫,马上将军,即便天生神力有些功夫又岂能敌得过我的五虎断魂刀?我记得海大富就对鳌拜的武功不屑一顾,他还能有什么神功?
徐谦见自己说过话茅十八一愣,就心头一松,急忙解释道:“并非是兄弟胡言乱语。当年家师武功通神,便是死在了鳌拜手上,这贼子拳脚兵刃的武功倒也无甚出奇,只是他的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当年就练到了刀枪难伤的境界,现在十多年过去了,若是他练到大成,只怕刀枪不入只是寻常啊!”
高泰突然挠挠头,问道:“什么?!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鳌拜身怀这等护体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