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本来想亲眼看见,在船上的上官依依这个小娇娘能在他面前流血而死,但没有如愿。两人逃到到树林他原以为会亲眼看着他们两人中箭之后流着血,挣扎着,当血流尽时,才慢慢地死去,但他还是没有看到!他本以膨胀的心无法发泄,总算跳出来个李丰,不分青红皂白,把所有窝在心里的邪火都发泄在了李丰的身上,他的心总算平静。
面具人伸出舌头,又不自觉地做了个像吮吸血一样的动作,然后露出了碜人的微笑(他自认为他在笑)。他突然想知道李丰的尸体是如何的惨状,他要欣赏他的杰作,在众多的下属面前展示下他的杰作,是对下属有敲山震虎的作用!
面具人道:“来人!”他拿起笔,展开纸,写了几行字。
有人应声而入,低着头躬着身子静静地站着,等待面具人的吩咐。
面具人将写好字的纸递给他,道:“把这个纸条送给青木区执司,去吧!”
这人双手接过纸,尊敬地退了几步,才转过身来走出了房间。
面具人今天的事总算办完了,他将让自己与床平行,尽量轻松舒服,慢慢地入睡!
青木区执司接到纸,展开一看:着你领二人前去将李丰尸体找到并运回见我。执司一看到纸上的命令,没有说话,叫上两个人直奔挂李丰的树林而去!
李丰等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离开树林之事,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绞尽脑汁想办法伪装,最后还是把注意打在了已经死去弟兄的尸体上。李丰双膝跪到,行了个大礼,道:“众位弟兄,老弟我被逼无奈,又要打扰各位的清静,要怪就怪那个六亲不认的面具人吧!”然后珍重地三跪九叩,站起身挑选了一位个头,胖瘦与自己不相上下的,虽然药水在起着作用,但一时还没有化完,骨肉还相连,李丰咬了咬牙,心一横,将此人绑在绳子上,挂上了树!然后将另外几个人的尸体找个偏僻的地方,用树枝掩盖起来,然后将周围的树枝能恢复原状。
李丰做完这些,又对着挂在树上的尸体行三跪九叩大礼,嘴中念念有词,算是超度极乐,他歉疚的心才稍有些心安!李丰做完这些之后,躺在草丛中休息。突然他听到了脚步声,有三个人走来。李丰警觉,心想:这个时候来了三个是谁呢,来这儿要干什么呢?李丰悄悄地后退,掩入进灌木丛中,静静地爬着,看着这几个来干什么?
青木区执司远远地看见还挂在树上的尸体,这个已经面目全非,恐怖的尸体已经使人反胃。执司不明白为什么面具人要这个尸体呢!
执司道:“快点,把这个尸体运回去吧,搞明白为什么面具人要这具尸体呢,这有什么好看的?”
“也许他什么都不需要,就想看看这具由于的命令,而变成了艺术品,他就想看看这个艺术品罢了!”
“艺术品?”
“对啊,这就是残酷的艺术品,必须要看到这个结果!才能满足他变态的心理!”
执司道:“变态的心理?”
“对啊,我可以肯定面具人已经变态了,他为什和不直接揭开的他的面具以真面目示人,就是为了掩饰他的存在的某一缺陷,至于什么缺陷,我还没有究透!”
执司道:“噢……!”,他若有所思,但他把这话牢牢地记住。
三个人很快将尸体收拢在一起,这具尸体已经看不出是谁!但令执司怀疑的是尸体上居然没有蚂蚁,不是说蚂蚁喜食甜味吗,怎么没有这些小东西啃食呢?
“怎么没有蚂蚁呢,那这司体被什么吃成这样呢?”同伴问道。
执司问道:“也许吃的不是蚂蚁,而是其它动物呢,不看了,把这个运回去吧,是真是假就它了”
骷髅庄的人每天都看着杀人,每天都在处理尸体,所以对于这些残缺不全的尸体见不怪不怪,他们冷静地就像处理一件木头一样的从容,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天逐渐暗了下来,天黑了,树林中更显得阴森可怕。
“赶紧走吧,天黑了,树林怎么突然变了,变得如此的可怕呢?”同伴紧张地说。
执司道:“树林没有变,是你变了,最重要的是天黑了!你的心早已经从树林中跑到外面了,所以你感到怕”
三个人抗起尸体走了树林,树林中变得安静了,李丰静静地爬在树丛中,也一动没有动,三个人走出了树林很长时间,但李丰仍然没有出来,他怕还有人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等着,或者有人突然返回,如果此时发现了他,那时将功亏一篑,得不偿失!李丰还是一动不动地在树丛中爬着,他忍着小虫子的啃咬,直到半夜,他才走出了树林,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