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亲一口么?平时在你睡着的时候,爷……”含笑看着她,很有技术性地一停。南蔷陡然转头,略显吃惊地瞪着他。看着她着急的表情,独孤砚心头大悦,笑意更深,“爷什么都没做。”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怎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有些心虚地瞥开眼,耳梢微微发红,决定不再和他纠缠,然后,握紧鞭子往回抽,抽了两三下,距离还是那般,她有些恼气地皱眉,还来不及回头,独孤砚将鞭子一收,她便跌入他的怀中,一只手臂迅速环上她的腰。
她身体成功地一僵,惹得独孤砚大笑几声。
南蔷眸子立刻暗下,做了几次挣扎,但仍是一声不吭。
独孤砚将下颔靠在她的肩上,轻轻地道:“别动,再动,爷就把你绑了,绑了之后,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爷可是喝了酒的,如果真做了什么事,可就不怪爷了……”
这样一说,南蔷也停止了挣扎,用最恭敬地开口:“世子,您不能不把手放开?”
意料之外,腰间的力量一松,独孤砚放开了手,在她还未起身前,颇为叹惋地道:“唉,本来想着,如果你能陪爷一会儿,爷就把《凤阑诀》给你的,可……唉。”
南蔷眸子一亮,《凤阑诀》是她惦记了好久的武功秘籍,忽然就不动了,转头,连声音都因为雀跃高了几分:“此话当真?”
独孤砚得逞一笑,双臂将她抱住,见她乖乖不动,满意一笑:“当真。”
南蔷不适应地身子僵了一僵,盼着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要陪多久?”
独孤砚将重新将下颔靠在她的颈,蹭了蹭:“看爷心情。”
“……”
“杏儿……”独孤砚轻轻一唤。
“属下在。”
“听说你刚刚给南延包扎伤口了,爷吃醋了。”独孤砚微微蹙眉,带着撒娇的语气,很是无耻地大刺刺地向她诉苦。
南蔷眼角微抽,万分无语,吃醋……很值得炫耀么?还说的那么大声……况且,他的吃醋对象是……出于身份,她还是耐心而恭敬地解释:“他是属下的亲弟弟。”
哼,如果不是,爷早让他滚了!
敛下怒火,继续诉苦:“那黑月……”
“首领今日救了属下的命,这份人情,属下很快就会还清的。”
独孤砚有些不悦地蹙眉:“那爷的人情呢?”
南蔷认真道:“世子的人情,属下已经拿自己的命来还了。”
我要的,哪里是你的命啊……
独孤砚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抽出一只手,拿起酒杯,缓缓灌下。呵,罢了,你早晚会明白的,爷就不信,你真是千年顽冰,永远不化!
看着杯中剔透的液体,如她的心一般剔透,除了武功,一件事儿都不留,不由感叹:“唉,想当初,你也是很喜欢爷的,常常偷看爷练功来着……”
南蔷闭眼:“小时候是属下不懂事,对世子另有想法,况且,那时候属下是在……偷学世子的武功。”睁开冷冰冰的双眸,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