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楠铉内心一阵子的火大,很是愤恨,一阵子不是滋味!
阿滢心里叹息,裴楠铉如此不大度,她亦是可以理解的。
裴楠铉一向极仰慕南柯流月,又与自己交好,听闻自己也喜爱南柯流月,自然也是生出不喜。
就如一女子心下爱慕一人,谁都知晓,偏生手帕交闺蜜不去喜欢别人,要和她喜欢同一个人。
只怕裴楠铉也生出被自己背叛的感觉,只怕裴楠铉还以为自己利用他做筏子,接近南柯流月。
阿滢很是愧疚,痛心疾首:“我本想早些告诉你,却委实是难以启齿。毕竟,你对牧乡侯的倾慕,谁都知晓。”
念及裴楠铉对自己的好,阿滢内心的愧疚,仿佛也是更深了一分。
“纵然我与你喜欢同样的男人,也只盼望不要影响你我姐妹之情。”
裴楠铉蓦然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咬牙切齿:“姐妹之情,嗯?”
“兄妹之情。”阿滢正色。
可说不准,自己比裴楠铉大。她对自己生日岁数,其实并不是很清楚。
然后,阿滢就听到了裴楠铉一阵子的狂笑,仿佛终于按捺不住似的,憋不住的一般,从唇中迸发出笑声。
“你,你——”
裴楠铉仿佛要说什么,终于也是憋不住,忍不住继续笑。
他气恼的看着阿滢,心里气鼓鼓的!
阿滢真是个坏东西,从第一次见到阿滢,他就知道阿滢是个坏东西!
“此生此世,别指望我给你写什么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