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听着公孙策的话,良久没有说话,他陷入了沉思当中,虽然按照公孙策所描述的情况,就出他的母妃的根本就不难,但是这种无人看守的反常情况,让朱皓总感觉,其中有什么问题。
朱皓虽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他不想让自己的母妃在手囚禁之苦,因此片刻后,没有想清楚哪里不对劲的朱皓,便直接开口说道:
“公孙,既然如此那就今晚动手吧!”
“让花荣派出禁卫军潜伏在周围,配合情报处的行动!”
“本王一会也会进宫坐镇,在禁卫军中等待你们胜利的消息!”
公孙策听着朱皓的吩咐后,便连忙施礼道:
“微臣遵命!”
说着便退出了朱皓的房间,安排今天晚上的行动了。
朱皓在公孙策走后,也悄悄地出了王府,直奔皇宫而去,朱皓手持金牌进了皇宫之后,便去了禁卫军的军营当中。
朱皓在禁卫军中坐定之后,便总有一丝不好的感觉,他总感觉今晚好像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但是朱皓有想不明白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因此朱皓虽然在禁卫军中心神不宁,但是也只能静静的等待营救的消息。
当晚子时过后,一行六人身着黑衣,身形矫健,悄悄地靠近了皇宫东角门的一间杂物房。
六人分左右各三人,在杂物房的门口站定,随着几人对视一眼,同时比划了一个手势,便上前两人,一人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对着那杂物房的锁头狠狠地砍了下去。
随着哐啷一声,杂物房的门锁应声而断,六人直接鱼贯而入,不过他们却发现这间杂物房之中,却空无一人,六人之中领头之人,低沉地喊道:
“不好!”
“我们上当了!”
“快走!”
随着这个六人之中领头之人的话语刚刚出口,六人便向着门外冲去,就在这时,周围瞬间火把通明,他们被足有上百人,围堵在了杂物房之中。
六名黑衣人被围堵后,便听见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喝道:
“哪里来的毛贼,竟然敢来皇宫行窃!”
“真是不知死活!”
“来人,给咱家拿下!”
随着话音落下,魏忠贤便被这一百余名东厂幡子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此刻正在暗中埋伏的花荣,看见了这一幕,知道事情暴露了,他不想让这六人落入魏忠贤的手中,给朱皓带来麻烦,便当即下令道:
“动手!”
“都围起来!”
花荣今晚带来的人数并不多,但也足足有五百余名禁卫军,随着花荣的命令下达,魏忠贤所带来的一百余人的东厂幡子,就全部被围了起来。
在人数上和位置上,花荣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不过魏忠贤给花荣的禁卫军包围后,并没有一点惊慌之色,而是一脸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
花荣本身也不想产生武力冲突,便直接开口对魏忠贤说道:
“魏公公,这几个贼人夜闯皇宫,围捕他们是末将的职责,还请魏公公给末将个薄面,将这几人,交给末将处理!”
魏忠贤看着上前说话的花荣,眼睛一横,冷哼一声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在本督面前有什么面子?”
“再说都特么撕破脸了,还特么提什么面子,别说是你了,就是你主子来了,在本督这也没有面子!”
“快滚回去将你的主子叫来,否则本督今天就让他后悔终生!”
魏忠贤说着便喝道:
“带上来!”
随着魏忠贤的话音落下,一个东厂幡子打扮的人,被两个东厂幡子将刀架在脖子上,押上前来,魏忠贤直接上前,取下那被押着的东厂幡子的帽子,顿时满头的青丝顺势落下。
花荣借着火光一看,这被押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朱皓的母妃刘太妃,花荣当即便大怒道:
“魏忠贤,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挟持太妃娘娘!”
“你这是在找死!”
魏忠贤听着花荣的话,不以为意,地笑道:
“别特么说没用的!”
“老子做都做了,你能拿老子如何?”
“再说了,你说她是太妃娘娘,老子还说他是这几个毛贼的头目呢!”
“别特么和老子废话,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去让你的主子来见本督,否则本督现在就将这‘贼人’立斩于刀下!”
花荣见到这个局面,确实不是他能够做主的,毕竟对方手中,挟持这太妃娘娘,因此花荣在魏忠贤的话说完之后,便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坐在禁卫军答应之中的朱皓,听见花荣的禀报后,当即便大怒着将花荣等人好一番训斥,然后便匆忙地跟着花荣赶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