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心中这样想着,片刻后,哈哈大笑:
“好,只要你有本事,本王的性命,你随时可以取走!”
“不过在此之前,本王希望那些东林党,在朝堂上消失!”
魏忠贤听着朱皓的话,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开口说道:
“好,这件事我老魏应下了!”
“我老魏这辈子,能有信王殿下这样的对手,不枉此生,悔不当初,未能同舟共济啊!”
朱皓听着魏忠贤的话,微笑道:
“老魏,本王刚刚还垮你坦诚呢!”
“可你这话,可是有点言不由衷啊!”
“即便一切重新来过,你老魏就能与本王同舟共济吗?”
魏忠贤听着朱皓的话,微微一怔,随后哈哈笑道:
“王爷所言极是!”
“我老魏所求,与殿下所想背道而驰,确实只能做敌人,无法做朋友!”
“刚刚是我老魏着想了!”
“不过请殿下放心,我老魏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说话还是算数的!”
朱皓道了一声“好!”随后又开口道:
“这次的事情,你需要交出来一个人,为什么你都明白,本王就不说了!”
“稍后有人,会给你做笔录,该怎么说,你心中应该有数!”
朱皓说完,便转身离去。
魏忠贤望着朱皓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其实,魏忠贤刚刚说,后悔不后为敌,是真心话。
不过两人立场不同,诉求不同,注定此生,是敌非友。
朱皓离开了,锦衣卫的诏狱后,既没有回王府,也没有回皇宫,向朱由校禀报。
朱皓漫无目的,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没有人知道,朱皓此刻是什么心情,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朱皓没有走多久,就见一队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来到他面前,对他说道:
“启禀信王殿下,魏忠贤说有事要见你!”
朱皓闻言微微蹙眉,心中暗道:
“我刚出锦衣卫的诏狱,魏忠贤就要见我,难道他变卦了不成?”
朱皓心中这样想着,便问带队的锦衣卫千户道:
“魏忠贤可说,是什么事要见本王?”
那锦衣卫千户闻言,摇了摇头回答道:
“回禀殿下,这个他没有说,他说在见到王爷之前,他什么都不会说!”
朱皓听着锦衣卫千户的话,心中更加疑惑,同时他感觉到,魏忠贤要说的事情,可能非同小可。
朱皓这样想着,便没有多言,跟随锦衣卫千户,带着一队锦衣卫,再次返回了锦衣卫,北镇抚司的诏狱之中。
当朱皓再次见到魏忠贤的时候,魏忠贤一脸的郑重神色,朱皓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便笑着开口道:
“本王这刚走,你就让人叫本王回来,你可别说你是想本王了!”
“你知道本王是不会信的!”
“难不成,你是想要用这种办法,溜死本王,为自己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