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有太多的居安思危,所以今年存炭量确实是不多,炭也是烧不出来,所以也就只有先是紧着去年的沉炭用着。
  “它这脑袋上面是什?”长更指着金雕带在脑袋上面的帽子。
  “还看不见吗,当然是帽子。”
  长青扭过了脸,他们站在这里,还有一丝的热气从他的背后而来,否则他们不都是给冻僵了,就连金雕今年都是的冷的带上了帽子,看来,他们还是得想办法弄上一些木炭回来才行。
  烙衡虑刚是坐下,就见一只雕飞了过来,也是站在他的面前,脑袋上面也是多了一顶帽子。
  “到还是挺好看的。”
  烙衡虑理了理由身上的衣服,“她给你带上的?”
  “唧……”金雕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不过好像对于这顶帽子到还算是满意,反正就没有见它想要摘下来的意思,它跳到了一边的桌子上,也是缩起脖子睡着,就是一会儿它又是张开了翅膀飞了过来。
  “公子,它为什么走了?”
  长青在外面踢了踢自己的脚,奇怪的问着洛衡虑,这只雕不是跟着公子形影不离的吗?
  “它嫌冷。”
  烙衡虑也是放下了手,将自己的双手握在了一起,果睦的是有些冷了,往年的时候,到还没有如此的冷过,可是现在怎么的,却是冷了。
  那么那只雕跑到哪里去了?
  长青想问,可是又没问出来,不过想想好像也是知道的,那只雕还能去哪里,卫国公府啊。那里肯定是会比他这里暖和,否则以着那只雕的性子,怎么可能跑去一个更冷的地方。
  “唧唧……”
  金雕盘绕在沈定山的屋子门前,现在的这屋子的里外都是了挂满了帘子,它也是进不去了。
  一边的小厮连忙将帘子给打了起来,也是让这只金雕进去。
  金雕进去了之后,身上落的雪都是结冰了,它站在炭火盆的不远处,也是新缩了自己的脖子继续睡着。
  “你这帽子好,”沈定山对于这只雕时不时的造访,想来已经是十分习惯了。
  他用自己的大掌摸了摸金雕的脑袋,“这鸟都是要去南方过冬的,也真是难为你了。”
  而金雕翻了翻眼睛,好像是在说,老子不是鸟,老子是雕,是金雕。
  “行了,你就先呆在这里,我这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