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江问道,他不依自己的感情,只是依着诸多的人证物证办案。
  许锦秀没有办法回答,她不能说过那位的名子,她出府之时,那府中之人曾今便是警告过她,若她出去了之后,不管何时何地,都是不能提那位的名子。
  所以她不能说,她真的不能说。
  “许锦秀,若是你找不出那么一个人来,那么,本官现在便判你将方子还回王家,王二郎依言将主子卖于刘掌柜。”
  “谢大人。”
  刘掌柜向宋明江一行礼,他与宋明江的关系到是不差,这位知县他也是拜会过了,这位知县到是没有收他什么东西,可是那位老夫人的手脚,却不是个干净的。
  宋明江皱紧了眉,很不喜欢刘掌柜怕眼神。
  他不会徇私舞弊,若是没有这些证据,他也不可能断了案。
  “你还是说吧,”王二郎脸上被猫抓的脸又红又肿,这都是多疼的,还是疼的要命,而他心中也是恨许锦秀恨的要死,等到方子的到了手中,他得了银子,定要这个女人好看,虽说男子不若女子,没有一张好脸便是嫁不出去,可是他若是没有有了一张脸,日后还怎么在人前行走。
  他还没有看过大夫,也不知伤的如此重,都是肿成了猪脸,想来,日后这留疤也是一定的,所以他不恨许锦秀,又要去恨谁?
  “你要是不说,”王二郎再是冷笑,“我就你把送你大牢里面去,到时那一对小崽子,是死是活,可是与我无关。”
  许锦秀整个人就如同从水里给捞出来的一般,她用力的摇头,她不能说,是啊,她不能说,她真的不能说。
  “许锦秀……”
  宋明江再是问了一句许锦秀,“你可是想好了,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个人?”
  许锦秀摇头,她不能说,她也不敢说。
  宋明江啪一声再是一啪惊堂木,“既是如此,许锦秀,你立即将王家的祖方还于王家,否则,后果,你知。”
  这抢夺人家的财物,可是要进大牢的,大牢那个地方,十进九伤。哪怕是出来,也都是有了一身的污点,不但是害了自己,也是会累及了家人。
  许锦秀自是不敢做坐年的,可是她的嘴就像被人给缝上一般,她还是不能说。
  “来人,退堂!”
  宋明江站了起来,此案已了,余下的事,自有官差去办,断也不是他这个知县的事。
  结果就在他要走之时,外面的人群却是让开了一条路,几名不怒而威的护卫走了进来,而走在最前方的,却是一名年轻的男子。
  他只是着了一身青色的长袍,发上也只别了一根玉簪,可是那一般同月华般清尘的容颜,却是惊到了众人,尤其是他双冷泉般的双瞳,微抿的唇角,也是有着一缕常人不曾有的金贵之气。
  而宋明江一见此人,不觉的和一惊,身体也是微微的发着颤。
  烙……烙衡虑。
  烙衡虑。
  这怎么可能是他,怎么可能会是他?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他不是在寻河里被大水冲走,死了吗,他不是连衣冠冢都是给立了吗,可是现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什么?
  莫不成是长的一模一样之人,莫不是世间竟是有如此长相之人。
  “大胆宋明江,见了我家王爷,竟是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