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是何人?”
  沈清辞再是摇头,“不认识。”
  而她摸着自己的脑袋,“他们说我生病了,将以前的一切都是忘记了。”
  “那他们说你是谁?”
  男人再是问着,没有咄咄逼人,也没有迫切的想要知道,也是因此,到也是令沈清辞,全无一丝的负担,而有时想的太多了,头便疼了,有时想越是多了,便会生生的疼死。
  她所性坐在了地上,也是同眼前这个人聊着了天,不要说是陌生人,再是陌生的,也都是比,天天面对同一张脸强。
  比如阿南,比如齐远。
  齐远,她是压根也不想见,而阿南却是齐远之人,她说了,她只是失去了记忆,可是却是没有变笨,应该知道的她都是知道,应该明白的,她也是明白。
  “他们说……”
  沈清辞托起自己的脸,“他们说我叫青青,是一个姓齐的小妾。”
  “小妾?”男子突然是一笑,眸底的冷意却是愈浓。
  “他真是如此说的?”
  “恩,”沈清辞用力的点头,“他们都是如此说的,不管是齐远,还是阿南。”
  “那你信吗?”
  男子再问,仍是脉脉的声线,却又是水到渠成,不压抑,也不讨厌。
  沈清辞再是摇头,“我不知道”,她将头枕在自己胳膊之上。
  “我感觉一定是有什么不对的。”
  沈清辞迷茫的视线终是变的清明无比。
  “若是有一人,你视他为毒蛇猎兽,碰及恶心,触之厌烦,甚至想要一杀了知,你还会做他的小妾吗?他不怕死,还是你不怕吗?”
  男子突是一笑,那一笑,竟是梨花般干净绚丽着。
  “你视他为猛兽?”
  “恩,”沈清辞点头,知道这个男人猜到了,而且他似乎相当的聪明,不用她说的再多,也都是懂的。
  “我不喜欢他,所以挖洞想要逃走,哪怕是在外面当乞丐,我也不想面对着那么一条时时的都像是在身边的毒蛇,”而她不由的搓了一下手,而男子入眼所见的便是她手背上面起来的那些细小的鸡皮疙瘩,就连提都是不能提,足以可见,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厌恶之感。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再是抬头望着男子被锁住的琵琶骨,“这个……”她指了一下,“很疼吧?”
  “还好。”
  男子笑道,也似是真的不知道疼痛一般。
  “你叫什么?”
  沈清辞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知道这男子是在骗她的,人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不疼来着?
  “烙衡虑。”
  烙衡虑说出自己的名子,可是他在沈清辞的眼中,看到的却只是陌生,而他甚至想要去触摸她一下都是不成。
  “你名子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