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山基地步入消耗,持久战的严峻考验中。
而且李靖以打扫战场,负荆请罪为由,命令三军将士围在半山腰石墙下面休整,不离不弃的游说着。
只不过没人搭理他。
对此,他乐见其成,暗中命令眼线攀上古树树颠上,监视王浪军的一举一动。
时下,烈日偏西,火辣辣的烘烤在基地内外。
王浪军为了解热,在青石之巅搭建起一座八角凉亭。
凉亭高十几米,占地面积十几平。
成三层,八角行屹立在青石之巅,反射出烈日金芒,金灿灿的耀眼刺目。
这是一道金灿灿的风景线。
金碧辉煌的凉亭外面围建着半人多高的木墙,木墙上全是敞开式的格窗。
从下到上,直至八面洞开的三层,全身格子门窗。
而王浪军与小丫头聚在凉亭内除了喝茶聊天,就是抚琴吟诗作对,好不清闲。
直到日暮西下,二人才下到凉亭二层,分坐在凉亭东窗两侧的椅子上,品尝美味佳肴,时不时的露出半张脸与发丝,阳光般的漂移在窗洞两侧,吃的欢悦。
待吃饱喝足,不是下棋聊天,就是挑灯伏在桌上休息。
此时,时值晚八点,没有任何异常。
这一些列的变化,由眼线不时的回报到李靖耳中,让他很是头疼。
“怪了,王浪军难道不担心基地粮草耗费一空,引发伤兵哗变吗?”
“统帅,要不我们提前通知内应焚烧粮草……”
偏将堆起一脸横肉,搭配三角眼流露出寒芒,凑到统帅身边狰狞的咬牙说道。
李靖的国字脸上为之一抽,瞥眼见他杀气腾腾的模样,抬手制止:“住嘴,这种话给本帅憋在肚子里,懂么?”
“什么?统帅,这是为什么啊?
要知道我们要想把王浪军拖在基地,协助皇上攻占无量宫,为防万一,除了焚烧粮草制造动乱,没别的法子了……”
偏将急切的进言,引得众将围上来点头附和。
显然,这是关键时刻,关乎到所有人都前程与家人的安危。
毕竟大家都是朝廷将军,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除了报效皇上的圣恩,殊死一战完成任务以外,根本没有退路。
不过正因如此,作为朝廷将军,承受着重大责任。
无论胜败责任,还是承受来自王浪军的报复,都远比士卒来得凶险万分。
故而,众将不敢造次。
可是事已至此,除了尽力一搏之外,似乎没有出路了。
对此,李靖心知肚明,遂严肃的环视众将一眼说道:“本帅比你们更急。
但我们提前对王浪军的基地制造动乱,只会触怒他反制我们罢了。
要知道,我们面对他没有反抗能力。
无论是他制造木瓜炸弹的爆炸杀伤力,还是他的先天武力,远飞我们可以硬抗的。
而我们只要给他制造动乱,他就会以此为借口发难。
别忘了,他已经收服了大部分将士的心神,在我们命令内应烧毁粮草,断绝伤兵的活路下,犯下众怒,他就有一万个理由处置我们。
而我们在失去仁义道德之下,除了任他调遣之外,唯有一死谢罪的份了。
因此,本帅觉着只要监视他没有离开基地,不要动武……”
“啊,统帅,这能行吗?”
“是啊,统帅,要是王浪军骑乘金鹰离开,我们拦不住啊……”
“就是,如今处在皇上即将攻占无量宫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让他赶回去破坏皇上的大计,否则我们全是罪人,祸及满门啊……”
“株连九族的前夕,莫过如此……”
“麻蛋,别说丧气话,搞得怪瘆人的,老子还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