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王浪军不知足,训斥你这个龟蛋,你都不敢吱声。
受制于哭求王浪军给你留条活路。
这不,你屁颠屁颠的跑来镇杀我们权贵士族,消除隐患,以免王浪军知晓内幕……”
王珪越说越激动,只恨自己的嗓门不够响亮,不能让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听见,一起来看李二的笑话。
同时挑起李二与王浪军之间的战争。
最起码不让二人好过,往死里报复,看谁死的憋屈?
这是王珪一干权贵士族最后的希冀了。
当然,这种希冀早在昨夜,一起撤退布局之时,权贵士族都商量好了,鱼死网破,在所不惜!
因为他们勾结外敌的事情早已暴露出来,根本没法掩盖了。
再经聚众闹事,鼓动民众造反滋事,都是死罪。
于是乎,他们商量着焚烧粮草,把事做绝了,升华李二小人的行径与王浪军的不孝,打出他们的正义名声。
立志做枭雄,做最后的疯狂。
李二对此有所耳闻,正待怒斥王珪,却见李君羡挥舞着手中的信筒跑过来,期待的收声以待。
李君羡跑近李二,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呈上信筒说道:“启禀皇上,各大家族粮仓有变。”
小祥子接过李君羡手中的信筒,拆开来交到李二手中。
李二摊开纸筒一看,激动的把信条交给小祥子说道:“念,当众公布案情,揭露权贵士族害民的罪行!”
“诺”
小祥子不敢怠慢,接过信条清了清嗓子,扯开公鸭嗓子喊道:“现已查明,满城权贵士族鼓动下人,威胁收买民众围攻王浪军滋事,掩护权贵家丁焚烧粮草。
所幸权贵士族抱有侥幸心理,期望事先挑拨离间,纵然练气士群体与皇上围攻王浪军的毒计,顺利完成,没有在第一时间焚烧粮草。
这给王浪军的动物奇兵,突袭权贵家丁赢得了时间。
再经练气士群体追击敌人,权贵士族还没来得及通报家丁焚烧粮草之际,王浪军就派八名死士练气士,驰援动物奇兵,对焚烧粮草的家丁展开反击。
粮草万无一失,打破了权贵士族焚烧粮草,祸害百姓的恶行……”
“够了,别念了,再念下去,只怕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权贵士族,会被民众的唾沫星子淹死。
反倒是王珪,你此时不认罪更待何时?”
李世民兴奋莫名,一改憋屈的死人脸,趾高气扬的反击,反扎心人了。
言外之意就是说,你们这些权贵士族认罪,或许落下一个体面死法。
否则让民众践踏,撕碎身体,那就难看了。
这相比于王珪讥讽李二,受到王浪军的驱策,卑微的行事举动,不逞多让。
都是扎心大戏。
一经传扬,足够天下人谈论一辈子的。
时下,王珪眼见丑事败露,耳闻民众怒骂的声浪越来越大,顿失心力瘫在地上,傻眼的嘀咕:“不,这不是真的?
那不可能?
为什么会这样……”
“啊呀,王浪军,你太狠了,为什么不给王氏家族留条活路……”
族老瘫在地上抽悸,彻底乱了心神,自我折磨,瞎嚷嚷。
直到这会儿,王氏家族的人才感到恐惧,没了希冀安抚心灵,唯剩下罪名与死法惊恐着心神,处在生不如死之中自我折磨。
这让李二与一干武将扬眉吐气的说道:“闭嘴,这是你们犯下的死罪,与王浪军不相干。
朕要依法惩治你们这些祸国殃民的卖国贼!”
“不,李二,你这么做就犯了屠杀王浪军家族的罪名,王浪军不会放过你的……”
“呃,朕怎么忘了这茬……”
权贵士族临死乱咬,李二乱了方寸,不经意间转向烟云缭绕的行宫看去,忌惮里面的人,那家伙好算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