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殇,把箭放下,把箭放下,之前都怪朕误听了小人的谗言,误会你们了,时候朕也很懊悔,朕一直想再次见到你们,没想到这么快就真的见到了,朕一定给你们好好补偿你们的损失,给你们恢复荣耀与名誉。”帕乌尔强装镇定的说道。
但是,他从霍无殇那冰冷的眼神里,似乎看不到任何的温度,那是一种杀人的眼神,一种夜神的密林中恶狼在盯着猎物的眼神。
“无殇,朕好歹是你的姑丈,不看在朕的面子上,你也要给你姑姑点面子,你姑姑可是很想念你呢。”帕乌尔继续说道。
“无殇,不要冲动,如果朕真的想要灭你家族的话,难道还会留着你姑姑吗?朕从来都没想赶尽杀绝,尽管那些小人不停的给朕进谗言,可是,朕真的狠不下心来,总是想着你们对帝国的功劳和荣耀,总是念着我们之间的亲情,这都是朕的真心话呀。”帕乌尔继续说道,可是,霍无殇的眼神依旧冰冷。
“殇儿,蛇在冬眠的时候,并不意味着失去了毒性,会摇尾巴的狼,也改不了吃人的本性。”这时候,霍永廷冷冷的说道。
“王爷,王爷,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朕,不,岳父,岳父大人,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的干儿子,你答应过我父亲,你一定会好好辅佐我的,干爹,爹,你不能这样啊。”帕乌尔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原来在早年贝尔哈鲁特和霍永廷一起起事的时候,两人曾经约为兄弟,彼此的孩子互认对方为义父义子,这主要是为了加强同盟,增进感情。
不过,后来贝尔哈鲁特做了皇帝之后,霍永廷也不再提起当年约为兄弟的事情了,尤其是帕乌尔继承皇位之后,曾经跟霍永廷认为义子的事情,也变更加的只字不提了。
现在帕乌尔又想起了当年的约定,跪着抱住了霍永廷的大腿,乞求霍永廷饶恕他。
“帕乌尔,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霍家对帝国忠心耿耿,你却要这般的对待我们,我与你父亲当年一起起兵,若不是你父亲抢先一步坐上皇位,这皇帝还指不定是谁家的,我念在大局为重的考虑上,不想让黎民百姓再遭战争之苦,所以,才没有将你父亲赶出皇宫。
就连你父亲在世的时候,都尚且给我三分薄面,可是,你这个兔崽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你的良心难道都叫狗给吃了吗?”霍永廷瞪着帕乌尔喝问道。
“干爹,朕错了,朕知错了。”帕乌尔哭丧着脸说道。
看上去好像很悲伤,却是只打雷不下雨。
“好好的江山,看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了?”霍永廷气愤的一脚将帕乌尔踹倒在地。
“干爹,朕知错了,朕知错了,朕一定洗心革面,好好理政。”帕乌尔连连说道。
“爷爷,不要相信他的鬼话,杀了他吧。”霍无殇说道。
“殇儿,这个昏君断不可留,不过,如果直接杀了他,只怕是我们也不好走脱,不如先留着他,等我们离开这里,再找个地方结果了他。”霍永廷说道。
“是,爷爷。”霍无殇立刻明白了霍永廷的意思。
原来这里是围猎的中心地带,周围还有很多皇帝的侍卫和帝都的禁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