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叶博良表示不理解。
“其实是我的学生,但又……哎呀,博良你过来我和你说。”张若兰支吾半天,还是觉得这话不能敞开了说,挥手把叶博良叫到了外面,留着一屋子人满脸懵逼。
“这是什么情况啊?”阿慧莫名其妙。
老吴和刘哥都摇摇头,不明所以,唯独于汉眼神透着不满之色,虽说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是完全了解,但他知道这首诗的作者,就算不是张若兰也一定和她有关。
莫非,是那个年轻的学生?!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那小子最多也就是二十岁的样子,怎么会写出那种水平的七言?可要不是他,张若兰又能和叶博良说什么呢?
“若兰,有什么事儿不能在里边儿说非得私下里谈的?”
叶博良一生坦荡,极少有在背后议论是非的情况,他本能的以为是因为卖院子的事儿让协会的人分成了两派,张若兰上他这告状来了。
“这事不是不能公开,关键是我估计原作者不会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张若兰苦笑一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叶巡会拿出一首如此惊世骇俗的七言来参加一个小型交流会的评选,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叶巡错误的估计了协会成员们的水平,才会闹了个不大不小的乌龙,如果她得知了真相估计会有点尴尬……
“那你说说?”叶博良忽的一惊:“莫非是你带来的那个学生?”
“嗯,这事我希望你能帮我瞒一下,其实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最近刚拜的师傅。”张若兰点点头,对于叶博良她是百分百的信任:“之前你不是还怀疑过么,说我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拜师,这回明白了吧?你别看叶巡年纪轻轻,但绝对是满肚子墨水,比你我二人都是只高不低啊。”
叶博良惊得目瞪口呆:“就是他?!”
远远的听见了两人的谈话,叶巡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还真的高看了这群古文学研究会的成员,他选的这首唐代诗仙李白的作品可谓是震惊四座,想瞒肯定是瞒不住了,此刻他也不由自主的萌生了退意,干脆溜了得了。
“张教授,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肯定在偷摸说我坏话呢吧,是不是出卖我了?”
要走也得拉着张若兰一块儿走,早知道这活动就是无聊的类似茶话会的场面他才不会来,嗯,下次再也不来了。
张若兰不算老的脸上一红,站在原地扭捏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还是非常干脆的把责任全推了出去:“师父,我那也是没办法啊,谁让你非得出风头呢?”
叶博良此刻才堪堪反应过来:“小……本家小子,你真是若兰的老师?”
“什么老师不老师的,就是平时时不时的交流一下文学上的问题。”叶巡感觉不太好意思,交流个锤子,自打收了这个徒弟之后,两人几乎就没联系过,更谈不上交流了。
他挠了挠头,看了看两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又瞥了眼脸上窃笑不已的秦丫头,嘟囔了一句:“哎,是我考虑不周啊,看来这地儿是不能待了,张教授要不咱们先撤吧?”
再不走恐怕是要被当做国宝围观了。
“不行,你不能走!”叶博良当即坚定的说道:“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呢!”
“???”叶巡不明所以,自己和这老头压根就不认识,他怎么就有好多问题了呢?
“若兰书房里那副字,就是那句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八个字是你写的?!”叶博良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