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这时忽然想起来了,问:“你是在哪住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彭佩然哈哈的笑了:“谁不知道咱们乡在这里开销售会?你看一下电视,上面铺天盖地的都是东方酱菜厂的广告,我们开会就在对面。顶 点 X 23 U S乡长大人还有什么问题?”
女人疯狂起来比男人都狠!平安正想调笑几句,手机响了起来。
彭佩然看了一眼,自己进了洗手间,还将门关上了。
这个女人!
这是乡里的电话,说给平安说死人了。
“怎么死人了?”
那边说:“乡派出所接到举报,说有一伙人在菜市场那边的旅社聚众赌博,公安接报后紧急出动,把人和旅社包围起来,准备现场抓赌。那伙打牌的人是在四楼,听说公安来了,也不要赌资了,一个个都跑。当时很乱,有一个人是咱们乡里的,见到公安破门而入,就铤而走险,直接从四楼窗户往下跳,结果摔死了。”
情况汇报完后,平安问乡上谁在,那人说杨得志去了县里,不过已经给汇报过了,平安说自己这里还没结束,一会还要和销售商洽谈一些事情,请分管的副乡长妥善处理。
平安打着电话到了洗手间门口,将门推开,彭佩然正坐在马桶上,裤子脱在膝盖那里露出白晃晃的腿,她一见平安进来,脸竟然唰的通红,扭捏着想要平安出去,但是碍于平安在打电话,怕自己的声音被人听到,嘴张了张没吭声。
平安就那么看着她,彭佩然只有羞恼,却无可奈何。
平安挂了电话后,彭佩然出来,平安又和她纠缠在了一起。
这下身体的敏感度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平安越发的能控制自己的节奏,让彭佩然更加的癫狂。
平安和彭佩然做的时候想到了俞洁,想到了宋准,想到了米兰,想到了张丹甚至秦珊珊,想到了很多女人,变着花样,用了很多招数在彭佩然身上使用。
彭佩然似乎从未经受过这么多的姿势,好几次快乐地惊叫,怎么能这样,这样不行呀!
这次比上一次时间长久的多,等瘫倒床上后,彭佩然歇了一会问你不回去?
平安懒散的说我乐不思蜀。
“那好,我今晚陪你一夜。”
“一夜?”
彭佩然误解了,说:“你想多久就多久。”
平安说:“我很累,出来好不容易放松一下,想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乡里又出事了。”
彭佩然:“该歇就歇,谁规定总是奉献不能休息的。不会休息就不会劳动。”
平安:“不奉献不努力,怎么当全市第一?”
彭佩然:“努力可以,奉献少谈,谁要是天天给你说奉献,还说要无私奉献,这人绝对是大骗子。他怎么不奉献?他要是一直奉献,还有时间心思去考虑你奉献不奉献?”
平安一听,倒是觉得彭佩然有些深刻,自己从前是小瞧她了:“可我在这个位置上,大家都看着我。”
“在位置上怎么了?你要是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时候,你得好好想想他们为什么好意思为难你。”
平安不说话,彭佩然倒是勾起了话瘾:“天天跟你讲情怀的,是大忽悠;天天跟你讲奉献的,是大骗子。”
平安:“你都遇到过几个忽悠和骗子?”
彭佩然皱眉:“我家就有一个。”
平安以为她在说自己的丈夫,彭佩然见他不吭声,解释说:“我公公。一天到晚就是高调子,整个一个说教狂人,似乎自己多有能耐一样。一张嘴就是人生经验,像是在作报告,但他根本不是成功者,就是个失败者。”
“他的失败是有原因的。”平安想起了俞洁高国强。
彭佩然不知道平安想什么,说:“少听什么所谓的成功者放屁,应该多听失败者的经历,成功都是个别的,失败才是普遍的,从普遍里寻求经验,才能获得成功。要是听成功者给你讲课,那就是在做传销,洗脑!”
平安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女人的身体后,她就会话多或者肯于向你表白一些平时不说的心里想法,不过彭佩然这会的话真的多了起来。
“我感觉我公公那人很不真实,他一言一行都像是在表演,他对自己的头发衣服和鞋都要求的是一丝不苟的,让我觉得很假。”
平安笑了:“调子要高唱,步子要低走;表态要坚决,行动要迟疑;面子要给足,里子要掏空。”
“对。就是这样,你深得精髓,你比他还老练。你很聪明。”
平安也不辩驳,听了点头,看着彭佩然的胸和没有生育过的平滑紧致的小腹,说:“你应该当咱们县的宣传bu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