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在此时说话。
也没有人敢在此时站出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即便各国的使节们,心里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不满。
可此时的他们,哪里有这个胆子站出来。
高句丽国的使节渊盖苏文都被打成这样了,谁又敢在此时站出来呢?
他们可是知道。
渊盖苏文,乃是一名武道高手。
而且。
渊盖苏文,乃是诸国使团当中最强者。
如此一个最强者,都被打成这副模样了,谁又敢说话呢。
哪怕在诸国使节队伍当中,依然还有三五个先天之境的高手,可依然也不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站出去受死吗?
他们没有那么蠢。
蠢的,也只有这个渊盖苏文罢了。
还真就如那位在咸阳城中的年轻人所言的一般。
渊盖苏文,就是一个蠢货。
嚣张不说,还如此的自大。
根本不知道唐国的强者如云。
而渊盖苏文敢在长安城嚣张,其也有嚣张的本领,而且,还一直以为唐国的高手断然是不可能帮助唐国皇家的。
更甚者。
在他来唐国之前,还特意了解了一下唐国皇室中的高手有几个。
当他得知唐国能愿意护住皇家的,也只有影子这么一个还算是高手的高手之后。
随着他一到唐国京城长安之后,就开启了嚣张之路。
同时。
他的这条嚣张之路,也成了作死之路。
此刻。
高句丽国的其他几名使节成员,见自己方的大对卢被唐国的一位年轻郡王一拳给轰趴下后,给纷奔向渊盖苏文。
眼神之中,充满着仇恨。
高句丽国人,对于唐国人也好,乃至前朝。
均是恨意满满。
这时时代的问题,也是历史的问题。
前朝对高句丽国,曾对高句丽国发动了战争。
而今。
高句丽国也休养生息过后,国力渐强。
这不。
到了渊盖苏文的手中之后,越发的对唐国的国土虎视眈眈了。
更是随着朝拜之际,在长安城横行霸道,打砸了鸿胪寺,更是把属于钟文的惠字一系酒楼也给砸了,更是伤了人。
同时。
也把利州商团所属的店铺,都给砸了。
钟文怎么可能会放过渊盖苏文。
只要参与其中的任何一人,钟文均不会放过。
钟文环视了一遍那些各国使节们,随即走向依然安坐于宝座之上的李世民,轻声道:“圣上,今日之事,臣希望通过更为强硬的手段去处理,否则,后患无穷。”
“可。”李世民一听到钟文所言,断然是明白。
得了李世民的准许后,钟文再一次的走回到中央,冷冷的看向那高句丽国的几人,冷喝道:“我看你高句丽国从我泱泱华夏学了不少东西去,却是把这横行霸道却是学得淋漓尽致,身为奴才,就该知道奴才是怎么侍奉主人的,胆敢以奴才的身份,来主人家行恶事,你就该想到,主人家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把你这奴才打回原形。”
躺坐在地上的渊盖苏文,恨恨的看着钟文。
他知道。
他此生是完了。
一直想驱逐体内的那一丝内气,到如今已是成了一股了,一直在他的体内开始大肆破坏。
如果持续下去,他都可以想到自己必然会爆体而亡。
如果眼前的这个钟文,不帮他解除这种限制,他的结局不用多想。
此时。
当钟文的话一落之后。
各国使团当中,与着唐国有着领土交界的国家使节们,心中充斥着愤怒。
这是拿高句丽国,来讽刺他们这些国家啊。
着实。
钟文能说这句话,自然是用这些话来警告其余诸国。
而钟文说完话后,又是转向诸国使节们,“扶桑国、百济国、新罗国、真腊国……”
随着钟文一一对这些国家点名之后。
所点到名的国家使节们,顿时吓得惊慌失措。
能被钟文所点名的国家。
自然是与唐国有着领土交界的国家。
而钟文所点名的这些国家,均有着使节在场。
如此多的国家前来什么朝拜,却是打着朝拜之名,却是行逼迫唐国之事。
迫使得唐国边境紧张。
“你们这些奴才,从古至今,从我泱泱华夏,学去了不知凡几的技术,也从我泱泱华夏弄去了多少的东西,你们不知道感激也就罢了,而此次却是联同如此多的国家,前来我唐国举事。真当我唐国不敢开战,还是真当我唐国人都是吃素的不成吗!!!”钟文大喝道。
当唐国官员,听到钟文说要开战之言。
顿时惊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随即。
长孙无忌赶紧站了出来劝道:“钟少保,这开战之事,断然是不可啊。”
长孙无忌不说话还好。
可这长孙无忌一开口,这就让钟文很是不爽了。
“长孙无忌,你最好闭上你的嘴。”钟文对长孙无忌很是不爽,从这话当中,就能听出钟文到底有多不爽了。
在这朝堂之上,又在这诸多使节在场之时,长孙无忌如此没有眼力的站出来劝阻。
说是好心。
可好心办坏事。
开不开战,并不是钟文说了算,乃是宝座之上的李世民说了算。
钟文从李世民那儿得了指示,这才使得钟文敢如此说话的。
要不然。
这开战之言,钟文要是没有得到李世民的指示,他也不可能说要开战的。
况且。
钟文的这开战之言,那也只是用此话来威喝住各国的使节罢了,开不开战,最终还得李世民点头。